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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的两人——昝凡的离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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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克制住自己的怒火:

“我只是想在走之前了解清楚,你到底——”

昝凡哑然,又把录音和聊天记录全部给她:

“你听下这个……”

完全不在意对方会怎么看待自己这种背后调查的行为

“我和她不过是玩玩罢了……”

“你们随意处置,反正我已经腻了!”

还没有听完,班然然就摁断了播放键,脸色灿烂而森寒,饮我血肉,磨我头逯

她不想知道杨泽凌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

也不想知道杨家报复的突然暂停是为了什么

不想知道昝凡为什么非要调查她的过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斫斫天之日,迎着一簇血红的高粱逼近死亡,主动迎接惨惨烈烈,没有更好的死亡方式。

“你想说什么?我和杨泽凌之间有没有关系是我的私事……”少女眼中无波无澜,不为所动。

昝凡,你惹怒我了,我们好聚好散难道不是最好吗?

你为什么要把一切撕破,摆在面前

“我知道你不会是这样的人,”昝凡起身,撑住桌子,身体前倾郑重其事: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骗了。”

“他明显就是在欺骗你,你以后不要和他联系了。”

昝凡从颜汜的事情之后,便彻底放弃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班然然绝不会是这种贪慕权势的人,那年她才十五岁,说不定就是被杨泽凌所欺骗

还有一种可能,那些话是杨泽凌故意为了保护她说的,就像他不能让昝家其他别有用心之人知道班然然的存在,不能让班然然送他去机场

“你当时为什么还要把照片发给杨家——”

“是不是杨泽凌逼你的……”

昝凡的心有些怯懦,他怕听见那句让他肝胆俱裂的话,也怕因为她的否认欣喜若狂做出出格的事情

两人对等的举起刀来,像两头闪闪发光的凶兽,拖着血肉滚滚,逐鹿之野一片血肉模糊,两败俱伤

“杨泽凌的话没有错,”少女眼中燃烧着灰烬,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发现是冷水又放下了:

“我以为他是真心,没想到不过是玩玩罢了。”

“那你,恨他吗?”昝凡只觉肉体燃烧毁灭,悲怆而绝望:

“你真的喜欢他吗?”

“你被骗了,班然然!”

少女摩挲着水杯,玻璃上反射出滚地的头颅,手掌割过,分则为床,古老大泽中带挈溅射的真相。

她不能让对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若是杨家人由此得知,她逃不过的——

“我没有被骗,昝凡,本来就是为了他的家世去的,有什么真心可言?”

“本来我也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你,可是啊——”

班然然翘起腿,一副理所当然的精明算计模样:

“杨泽凌的事情让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家庭是碰不得,代价太高。”

“我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今天也是时候断了你不切实际的念想了,正好你把机会送上门来,我也是为你好,昝凡,回到你该回的地方。

美人卧膝,权势滔天,坐那人上之人才是你的宿命,飘渺的情爱都会是你事业上的绊脚石,于我于你,双赢,何乐而不为呢?

少年像发怒的野兽把班然然抵在墙角,强迫她看着自己,眼中破鱼而出滚去太阳的全身血腥,拖着天空进去地域:

“班然然,你看着我!”

“你刚刚都是骗我的,是吗?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说话啊!你说你没有玩弄别人啊!”

昝凡咬住她的脖子上,把她摁在墙上不得动弹。

他用牙齿不停的撕咬着对方的肌肤,仿佛只要用力,这个人就可以永远的死在自己怀里:

“班然然,你怎么不说话,我求你……”

少年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似乎想要从那里汲取眼前人的气息,这样对方就不会孤独的远离……

“你要我说什么?”

“说我是怎么勾引杨泽凌让他和我保持不正当关系……”

“还是说我怎么知道昝家少爷对我一见钟情,情深不灭?”

班然然残忍的推开他,满不在乎的拉起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嘲讽的看着他:

“我们才认识多久,还真是难为你如此相信我。”

“你怎么会这么天真?我还以为世家子弟对于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不要告诉我,你没遇到过像我这样的目地性强烈的人……”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昝凡眼中猩红,蒙着水雾,心脏萎缩快要熄灭,“可你在酒店的时候就是不说,假装不知道。”

“你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难道我就会放过你吗?”

班然然一听不妙,皱着眉头,她只是想断了昝凡的一些感觉,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

“什么叫玩弄你?”少女嗤笑一声,“我都快躲你躲到外太空了,就是怕重蹈覆辙!”

“你难道看不出来?”

“你这样的家世,你们这种人,没有结果,我是不会碰的。”

昝凡眼中的浅河逐渐干涸,一片生息之地,化为沙漠,在抖动的无边的宇宙颅骨中,归根到底,黑沉沉一片:

“所以,我还要谢谢你,是吗?”

“多谢你让我知道自作多情这四个字怎么写……”

“多谢你让我知道自作自受是什么滋味……”

他黑漆漆的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恨,撕开在黑漆漆的夜里,撕开在他的肉上,像火一样落下:

“班然然,你让我感到恶心。”

“你可真脏……”

少女只是轻轻的笑起来,仿佛被辱骂的不是她:

“昝凡,我肮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那些肮脏的心思让我也同样反胃,可我却不能反抗和拒绝……”

那些黑色的土核,枉夜的怪鸟,一摊鲜血,一摊青铜的粘液,把她凝固在巨大的土地上,潮湿的火一片

“不过现在好了,你也走了,”班然然第一次如此的显露出自己的恶意和厌恶,“我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赔本生意。”

“你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好奇心,我懒得应付了……”

昝凡耳朵瓮鸣,听不真切,一股扑面而来的抽痛吸干他的力气:

“所以,其实你都是在忍着我,对吗?”

“你把我放在账本上计算,我有多少收益,多少有利可图。”

他钳住少女的手臂,骨血中雷动哑漠的躯体,被剪刀剪开,如判死刑:

“如果我没有这样的家世,你会怎么对我?”

“眼不干为净,卓瑞怎么消失的你也同样,没有自知之明。”

班然然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把冷酷无情势利小人演的淋漓尽致:

“我只会和能带给自己身份的人在一起。”

“昝凡,我是个商人,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与牵扯不清的关系相比,更喜欢那种一刀两断的决绝。

温和是最好,但冷漠也无妨,请彻头彻尾一点。

他最终还是缓缓放开了少女的手,嘴里传来一股腥味,压住他的神经血管:

“可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昝凡后退了几步,就这样深不可测的看向她

“毕竟就像你说的,我也长了个教训。”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些权利如此在乎?”

他的暗恋从此结束,断颈而死,红发炎炎,杀伐之铁,无首之身在地狱炼火,魂断九天之外

“还能为什么,人人都如此,你也不例外。”

“我也是……”

她说的没错,自己若不是没有和家族反抗的资本,知道必输无疑的下场,又怎么会把她就此放弃。

可是现实如此,没有什么年少弄权,没有什么违抗家族,更没有一手遮天的权势。

各方平衡之下,昝家不容许他出任何的差错,就像他再厌恶杨语玥,也不能撕开脸面对她动手

权利的倾轧错综复杂,自古以来家族的诞生和消亡是历史的必然,谁也没有如此不可或缺——

毕竟,没有谁在一棵庞大的树上是无可替代的

“你说的对,班然然,我没有资格责怪你,我们都是一样自私的人……”

“如此相像。”

昝凡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转身离去:

“那我就提前祝你夙愿达成。”

“你也是,昝凡。”

那些反抗的太阳,辉煌的跳跃,熊熊大火拨入四面开阔的黑土,亢奋的转动,互相践踏,破碎

回到最初的动作,退回遥远的血光,如一段太阳

十多年后的班然然想,自己错把昝凡当作杨泽凌一般,一去不回,却忘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从来都没有变过,有的人懦弱退缩,有的人茫茫天风从不放手

十多年后的昝凡想,若是自己那一次离开后狠心斩断,永不回头

自己就不会在不变的黑夜中苦苦追寻,折磨了她折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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