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反射原理（2 / 2）

没有。

我能信了你的鬼话？

卫哲心想。

卧室的门被人直接推开，卫哲不猜也知道是姜水琛：“琛儿，你来了。”

“过来搭把手，给这个雕塑化个妆。”

保持推门动作的姜水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卫哲口中的搭把手绝对是和他一起骚操作，现在出去也不太好，左右权衡一下姜水琛还是选择搭把手。

“需要我做什么？”

“看到这个小锤子吗？”卫哲用手指轻轻的指着雕塑的太阳穴说：“砸这。”

拿着小锤子在雕塑上比划一下，姜水琛问：“不怕砸死？”

“砸死就砸死。”卫哲说：“我破坏自己副本里的公物，系统有能耐把我送进拘留所。”

“拘留所可是我第二个家。”

姜水琛：“……”您爱您家。

有钱任性。

做事讲求绅士风度，姜水琛拿着小锤子对着雕塑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会说没关系。”

雕塑：“……”有关系。

你和卫哲一样不要脸。

用力挥舞小锤子，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这是铁与石膏的碰撞。石膏被砸的四处迸射，石块跌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雕塑的后脑勺部分已经被锤掉，左边太阳穴周围附近难逃一劫，姜水琛刚想对正面的脸下手卫哲就拦住他说：“别动。”

“别打脸，多伤自尊啊。”

已经被毁了一大半的雕塑：“……”您还有点脸皮呢。

下一秒卫哲从姜水琛的手里接过锤子说：“所以，我们应该打侧脸。”

“脸和侧脸是不一样的。”

雕塑：“……”

你妈的。

大理石地面上撒着白色的石膏，通过上帝的窗口看到外面飘着枫叶，红色的枫叶打破世间沉默，远处夕阳西下，有情人在天涯。火烧云卷积着天空，飞鸟成群结队飞过，温暖的光从光年外奔来，清风拂心境。

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

“秋天来了。”

“嗯。”

“一叶落知。”卫哲手上的动作不停。

“天下秋。”从顺如流。

还顺手递给卫哲他要的石膏。

默契的要命。

窗外风景美如有趣的灵魂，也掩盖不了室内两个禽兽的罪行。

把雕塑砸到稀巴烂，再去地面上捡碎块一点点的拼凑回去，姜水琛也不问卫哲为什么这么做，盲目的陪着他。

毕竟卫哲看起来挺高兴的。

智障儿童欢乐多。

慢条斯理的拼接碎片，卫哲正准备把一块碎片放到它的位置，就被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吓得一个手哆嗦。

敲门声又急又狠，卫哲快速说：“请进！”

这门怕不是要被拍飞。

推门而进的是一名打着领带穿着正装的男人，卫哲通过气质判断就知道这人不是管家，只是个佣人。

双手放在该放的地方，用词彬彬有礼，“请两位客人移步餐厅。”

“今晚主人宴请诸位贵客。”

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的夜幕已经下降了一半，卫哲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守门者也该出来放风了，放下手里的的石膏，拍了拍手上的灰说：“好。”

“姜水琛，走吧，吃饭去。”

站起来走进洗手间，从里面出来再走到全身镜前整理自己的仪表，确定能够见人两人才走出卧室，临行前卫哲想去叫詹森。

佣人说：“这间客房的客人已经先行一步。”

卫哲挑了挑眉没说话。

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走到餐厅大门前才收住声音，正式场合需要遵守相关礼节。等待大门两旁的佣人推开大门后，卫哲和姜水琛等了一会才走进去。

踏进餐厅，餐桌前的所有人都盯着他们两人间看，他们脚下踩着红色的地毯，有一瞬间卫哲觉得他们在走那种红毯。

餐桌的主位是空着的，最靠近主位的位置没有人敢坐，也没有多余的位置。卫哲对于位置没有什么需求，他走到右边的位置，姜水琛快步走过去帮他拉开椅子。

卫哲是个礼貌人：“谢谢。”

姜水琛回以“不客气”。

拿起桌子上被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餐布，按照规范的要求叠放在大腿上，确定好自己的其他东西没有放在桌子上卫哲就开始四处打量。

最中央的位置放着餐桌，四周墙角摆放着艺术品，餐厅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

正常情况下只有精神病才会在正对大门的地方摆放镜子。卫哲又抬头去看头顶的灯，刚刚进门的时候卫哲不光没有感受到刺眼的光，甚至也是刚刚才意识到墙壁上有一面镜子的。

光是直线传播，光线打在镜面上，通过镜面反射原理人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餐厅里的镜子。

把自己的疑惑说给姜水琛听，姜水琛强行科学：“水吸收光，可能吸没了。”

卫哲：“……”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