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的标配（2 / 2）

手被卫哲握在手里，两人的皮肤相互摩擦，能感受到卫哲手掌的温度，姜水琛压抑住内心的高兴说：“可能它皮糙肉厚。”

注意力全在姜水琛手上的血迹，卫哲说话不经大脑，点头附议：“对，它死猪不怕开水烫。”

仔仔细细的将姜水琛手上沾的血擦干净，连指甲缝隙都不放过，卫哲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蓝胡子的故事里，就是因为钥匙沾上擦不掉的血迹才导致蓝胡子发现妻子知道他的秘密，最终杀死自己的妻子。

将沾着血的布料放到身后，卫哲用布料在手上摩擦几下才扔掉。

走到姜水琛身边问：“你在干什么？”

捻起地面上的红褐色铁锈，姜水琛说：“从阿恩的脑袋里……掉出来很多的铁锈。”

卫哲开玩笑说：“可能是他脑子生锈了。”

姜水琛手指上的铁锈掉到了地上：“……”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两人心里揣着疑问走到教学楼，教学楼的走廊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明明是白天但是走廊却显得灰暗，像是窗外的光被什么东西遮挡住。让人觉得压抑和不舒服。

穿过长长的走廊就是一个室内广场，空阔的场地和灰蒙蒙的光线，卫哲显然受到了场景的影响，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身旁的姜水琛注意到卫哲的脸色不好看，扶着他的胳膊，用手覆盖住他的眼睛，轻声道：“跟着我走。”

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卫哲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压在心头的石头也被粉碎。

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卫哲猜测自己被带进一间屋子，关门声传来，眼皮上的手也离开了，卫哲尝试着睁开眼睛，入目是一间普通的教室，里面空无一人。

转头去看姜水琛，卫哲问：“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

姜水琛随手拉开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他自己走到讲台上，手伸到讲台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卫哲的听力并不优秀，也听不出什么名堂，只能等着姜水琛告诉他。姜水琛从讲台下拿出了一个黄色文件袋，通过文件袋只能猜测出里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卫哲的第一反应就是姜水琛出去搬砖了，还顺来一块儿。

看着姜水琛拆开文件袋，卫哲发现里面放着一部触屏手机，手机锁屏是一个被吊起来的木偶人。

打开手机，姜水琛说：“你不是想和它们合作吗？”

“我用了‘阿喀琉斯的眼泪’。”

和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人合作这个想法是卫哲随口说的，他没想到姜水琛居然还能记得。

将嘴边的“我就随口一说”咽入腹中，卫哲开心说：“真的吗？那太好了！”

姜水琛特别认真道：“我能做到。”

看着姜水琛认真的眼神，卫哲说：“我相信你。”

“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你知道。”姜水琛低头在屏幕上敲打，“我给你讲讲这件事怎么运行。”

“在这部手机上，A转发一条消息并且艾特B，就相当于A自愿将头发送给B，B就会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

卫哲头一次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这是什么绝美爱情啊？

“要是没有人愿意贡献自己的头发呢？”

姜水琛将手机屏幕转到卫哲的面前，解释道：“直接发一条和头发有关的消息就行。”

“可能谐音植发？”

神他妈谐音植发，估计不久的以后老婆饼都能吃出老婆了。

卫哲听了沉默，水琛说得高兴。

听完姜水琛的解释，卫哲脑海瞬间脑补出一串儿广告词。

老妹儿植发吗？无痛植发，不要8868，这是成功人士的标配。

读过许多书籍，卫哲从未觉得自己需要这么长时间去重塑三观，现实世界的不可能在这里都存在，被称之为“疯子行为”的动作都是正常甚至正确的。

“你不觉得这样很疯狂吗？”

“愚者认为天才是疯子。”

在疯狂中寻找解释，才是真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