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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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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谢宜萱一身粗布衣服,不知道已经缝补了多少次。手上拿着针,在一块洁白的手帕上绣着鸳鸯戏水。

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菀娘拿着一壶热水,走到谢宜萱的身边,轻声轻语怕吓着谢宜萱:“夫人,你已经好几晚没休息了,你就休息一下吧!别累坏身子,不值当。”

谢宜萱咳嗽了一下,摇了摇头,明明才不到三十的人,说话却是犹如残烛病危的老人:“马上就好了,等我绣好这块,你就拿出去卖,赚到的钱在买一些棉被,棉花和一些布,这样我们就能过冬。”

她本是一户农家女,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哥哥谢从华,年幼时候过的疾苦。好在哥哥奋苦读书,终于在谢宜萱十二岁之时考上了状元,一下子从贫困潦倒的生活,变得朱门绣户。

后来哥哥谢从华为报答恩师首相柳辰君,就把刚刚及笄的谢宜萱许配给柳辰君。谢宜萱从小受到兄长的熏陶遵从三从四德,把宁相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孝顺婆婆伺候丈夫。

本以为会相安无事的过下去,可是柳辰君开始纳妾娶平妻,直到有一天一位小妾落胎,谢宜萱被陷害是幕后害死小妾落胎,从此被柳辰君赶到偏僻茅屋,让自身自灭。

没想到一晃就是五年,刚开始婆婆还时常的救济自己,相信她是冤枉的,到后来婆婆因病去世,整个柳相府唯一疼爱的人也没有了,她很想守孝,可是连个机会都不给她,说自己残害宁家子嗣,不配守孝。

菀娘也知道自己劝不动谢宜萱,只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帮忙递线。

直到傍晚十分时候,谢宜萱已经绣好了鸳鸯戏水,白色手帕上的鸳鸯栩栩如生,仿佛真的在戏水一般。

她把最近绣的手帕给菀娘,让菀娘天亮的时候出去卖价格,然后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已经三四天没有好好睡觉,她早已经困惑不堪。

正当谢宜萱深深的睡去的时刻,却没想到柳辰君身边的护卫过来,柳辰君的护卫就像柳辰君一样,眼情冷色,一脸无表情,虽是护卫却没有半点护卫的卑微。

对着谢宜萱没有一丝尊敬之情:“夫人,老爷叫你一个人去书房找他。”

谢宜萱张开双眸,微微惊讶,一颗心就像泛起涟漪的小河,没想到时隔五年,柳辰君还会叫自己,自己都以为柳辰君忘了自己。

但是突如其来召唤,让谢宜萱有莫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柳辰君叫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菀娘不一样,她高兴的看着谢宜萱,以为谢宜萱已经熬出头了,柳辰君想起了谢宜萱的好,眉眼之间都带着笑意:“夫人,老爷终于想起您了,您的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

谢宜萱并不觉得自己的苦日子熬出头了,自己陪伴柳辰君三年,对他的秉性一清二楚,他绝不会是一个反悔自己决定的人,哪怕真的调查清楚自己是被人诬陷,骄傲如丝的他,也不会低头。

她起身,抚平刚才躺下去已经皱起的衣角,往柳辰君书房走去,回廊辗转曲折,虽然茅屋也在相府之内,但是相府十分阔郎,从茅屋走向柳辰君的书房,也需要一炷香之久。

谢宜萱站在朱红的门前,实在是不敢向前踏出一步,心砰砰的直跳,丝毫不敢触碰,看着门上雕刻着花中四君子,雕工十分细腻逼真,仿佛正在盛开。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声,从门内透过而来。

已经五年没有听见柳辰君声音的谢宜萱,不经的吓着,身子细微的抖动最后下定决心推开这个门,是福还是祸,总归是躲不过。

打开门之后谢宜萱,看着柳辰君坐在榻倚之上,一只手拿着一本书《论国策》,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一身闲人莫进的神色。

抛开手中的书,站起来走到谢宜萱身边,看着谢宜萱:“你来了,你看看这个,有没有问题。”说完把一封信封递给她,说着极为平常的事情。

谢宜萱颤动的小手,接过柳辰君手上的信封,看着柳辰君的手,白净如玉,再看自己的手,苍老的就像一位老妇人。

打开信封,把里面的信摊平,上面鲜明显眼的写着休书,顾氏进门五年无所出,特此休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谢宜萱脸色的血色一下子褪去,苍白的像将死之人,实在是不敢相信,看着那刺眼的休书的指明显在发抖,眼睛一下通红。

他竟然如此痛恨我,眼泪差点低落了下来,八年的委屈,差点要在此刻爆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竟然给自己下了休书,而并不是和离书。

下了休书自己回到娘家,当真无颜面,羞辱族门使兄长蒙羞,又谈何再嫁。

自古,只有恶毒之妇,使夫家难以容忍,才会下休书,如若非此夫家会念惜往日之情,下和离书,这样使妇人可再嫁。

柳辰君看着如此谢宜萱,毕竟曾经也是同床共枕三年,同在一府之内八年,终归是不忍心的:“你知道的,这是最好的结局,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娶林帝师之女林茵,所以必须要休你,我已经跟你兄长打好了招呼,你明天天一亮就收拾东西吧!”

“是啊!这是最好的结局。”谢宜萱看着手中的休书,嗡嗡自喃,是以无所出为理由,而不是因善妒害小妾流产为由,着实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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