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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渣过的权臣黑化了 > 四十七章.12

四十七章.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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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瞧了她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叹气,向下吻了吻她的额头:“等你主动,真是天都亮了。”

齐憾一动不动的,一颗心却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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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日,李霁娴她们果然来了。

齐憾也因此听闻了金芸的现况,那日的事让她落了病根,如今反反复复的,还是卧病在床,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听闻金家人怕她再难生养还特意给她说了一门老家的亲事,是个带着孩子的鳏夫,等养好了病就要出嫁了。

金芸一向手段毒,李霁娴得罪了她,她就要毁人清白,先头还毁人姻缘毁人容颜,推人落水害人性命,如今她落得这般田地,她父亲还那样……壁虎断尾,也不知会作何敢想,莫过于天道好轮回罢了。

李霁娴倒是提醒齐憾:“她虽然如今不能出门,多数人也避她如蛇蝎,但那那张嘴可是管不住,外头关于殿下,还有些谣传……”

齐憾点头,心中知道多半是传她与江临的事,算起来也不算谣传了,她心中想着,便道:“嗯,不要紧,金家传出来的话也算不得什么。”

如今谁不知道金芸恨齐憾,众人心中还是有杆秤在那的,李霁娴想了想点点头。

几人绕过长廊,登春风楼看景。

此处与乌舟亭离得近,齐憾远远看着那个方向有一些出神。

里头众人已经玩起了投壶,有个圆脸的姑娘出来叫了齐憾:“四殿下一起呀。”

齐憾连连摆手:“我不会投壶的。”

“别谦虚了。”那个女孩子笑着把她拉进屋。

众人都闹着,要挨个轮着上场,谁不中谁当罚,或是写字或是作诗,总得有样能拿得出手的展示一番。在场的都是李霁娴诗社的姑娘,要作诗要作画都不在话下。

齐憾看着大家玩乐开心的样子,便想着自己一会儿罚的话能罚什么?

“就从有初开始吧。”适才圆脸的姑娘便道。

这有初没什么技法,掷出去能中就行,众人也是拿不准齐憾到底会不会,才把这最简单的放到第一个。

齐憾小时候倒是玩过投壶,可后来入暗司,是没空玩这些的,到现在那些个词倒是都听过,就是不会。

众人一个接一个上前,也有失手射不中的,便被赶去一旁挨罚。

到了齐憾,她掂了掂箭杆,发现很轻,这壶放得有些远,她怕射过去到一半就落了地,便使了些力气。

不得不说,她的姿势非常好看,身姿端直,侧脸下颚一直到肩,因用力微微绷着,显出一点蓬勃的力感,水袖抚过臂弯,露出一截洁白的腕子,扬手间竟有些周礼的味道。

站得近的两个姑娘不由微微感叹,李霁娴却眼尖,仿佛看到她腕子上有一圈淡淡的红印,手臂下方有几枚红痕。

正奇怪,那箭矢飞射而出,划过壶的上方,斜斜钉入后头的木窗里头。

虽……虽然没有投中,可这也强……强得有些过分了吧!

姑娘家有这把力气,去写字岂不是要练出传闻种的入木三分?

“没中。”齐憾有些不好意思,走到一旁的几案边要认罚。姑娘们却围上来叽叽喳喳得同她说话。

“殿下的这把力气是天生的吗?”她个子不算矮,可看上去分明很娇弱啊。

有宫女替她磨墨,齐憾点点头,便去拿画笔。

有姑娘问她爱不爱写字,还有姑娘要送她字帖,一时间她身边热闹极了。

她一边答话一边落了笔,一旁正在写字的姑娘便探过头来,想看看她是在写什么还是画什么?

“哎呀,霁娴这好像是你啊。”有人忽然叫道。

李霁娴原本还在端详她的手臂,听到有人这样说,便将视线移了过去。

不同于那些寻常的画作,齐憾手下的这一幅分外写实,若然如真,画的是她的侧颜,随着不断得落笔还在逐渐得细化。

她不由得惊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法。

“好像啊。”有人忍不住低呼。

“确实。”

“就像是真的一样。”众人皆是赞叹。

“这倒有点像我爹爹案上的工图。”看了许久,圆脸姑娘忽然说道,。

“萧浣儿你说的是什么工图?”大伙都知道她爹是工部的,便有姑娘好奇问道。

“我这儿同你们说说也就罢了,可别告诉其他人。”萧浣儿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是朝中准备研制的连弩,一直没有做出来,一版二版都不成功,我爹爹急得焦头烂额,正发愁呢。”

“为何不成?”李霁娴也跟着问道。

“一来是好些部位还没敲定,二来我也听我爹爹说,先头那个擅制兵样的画师病死了,新的这个交接不上别人的念头,画得还没四殿下细致呢。”

齐憾终于勾下最后一笔,看了看萧浣儿:“你爹为何这样着急,可是北……”她顿了一下,没有往下说。

她是想说北戎压境?萧浣儿吓了一跳。

齐憾后三个字说得极轻,萧浣儿因为心中知道这事,听到了四公主绕在齿间的气音,便推断她隐约是要说北……戎。

她怎么会知道?萧浣儿惊讶极了,她刚刚明明故意隐去了这一层的,北戎压了境,为了稳定人心,好些人都还不知道呢。

63、二合一 ...

其他人却都没有察觉, 还在好奇:“是啊,萧大人为何这样着急呢。”

萧浣儿一时也难住了, 不知作何回答,又有些后悔适才将这事说出来,这会她竟想不到描补的法子。

齐憾看出了她的犹豫,正想替她解围,却听到李霁娴忽然道:“大约是朝廷要求的,想必萧大人也是没法子。”

当下里, 萧浣儿感激得看了她一眼,连忙点头:“嗯,多的我也不懂, 大约爹爹也一直是这样的吧,只是这次恰好被我知道了而已。”

也有人赞同, 道:“我隔房的姑父便是在工部,隐约听说平日里也是挺忙碌的。”

有这么个说辞在, 便也罢了,没没谁再揪着此事。

一时散了宴, 萧浣儿又叫住了齐憾:“殿下那幅画,我能拿回去给爹爹看看吗?”

制弩关系到北边的事, 也算是桩大事了,一则齐憾还不想经历动荡缭乱,另一方面她衣食实则都是来自百姓,当为他们稍作考虑。

只是略想了想,她便将纸递给萧浣儿:“若用得上, 你便来找我。”

萧浣儿顿时开心得笑了,接过那张画:“嗯,爹爹看了没准会很搞高兴,就不用那么发愁了。”

齐憾点点头,萧浣儿却又犹犹豫豫,道:“还有一事。”

齐憾转头看她。

“我有些想不通,殿下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北地的事。”

萧浣儿刚一说完便忽然有些了悟了,不由拍拍脑袋,她怎么忘了,四殿下如今受宠,也许是太后娘娘或是圣上说的呢。

她却不知道,齐憾其实不是由此知晓得这事。

只是有时候也会看到江临拧着眉头想事情,她问了,江临便说一些给她听。

自己想通了,萧浣儿便没等齐憾回答,直接与她请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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