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直到柳怀绦帮他换完领带出了小隔间，佘炤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原来真的只是换领带啊…

佘炤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有一丝别扭。柳怀绦究竟这样撩过多少人？

他在试衣间磨蹭了好半天才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见陆轩昂和柳怀绦相谈甚欢。

“咳！”佘炤很用力地咳了一下以吸引注意。

柳怀绦先把目光投过来，眼神里带着惊喜：“这也太合适了。”

佘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偷情的感觉，明明是柳怀绦给他换的领带，此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兜里的手机震动，柳怀绦说了声抱歉就去旁边接电话。

佘炤的目光不时瞥着柳怀绦欣长的背影。等他打完电话，佘炤发现他的表情比刚才严肃了不少。

柳怀绦语气有点遗憾：“临时有点事，可能不能请你们吃饭了。”

佘炤还没张开嘴，就被陆轩昂抢先说了没关系。

柳怀绦匆匆离开后，陆轩昂就开始盘问佘炤：“说实话，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

佘炤没说话，因为懒得搭理他。

“你不说那我就猜了啊。”陆轩昂摸了摸下巴，“前两天在酒吧？”

佘炤没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陆轩昂抬了抬眉：“真的啊？啧啧，看来我也得改天去看看。”

佘炤顾左右而言他：“快结账走吧。”

长泰路在大学城附近，柳怀绦离开后就直接驱车去了那里。到的时候已经看见不少警察了，还有一圈爱看热闹的街坊围着。

柳怀绦正给维持秩序的小警官看证件，提前过来的王佳悦就眼尖看到了他：“副局，在这。”

王佳悦是个七百来岁的小姑娘，挺机灵的，连祁安排给柳怀绦带着。

“什么情况？”柳怀绦拉起警戒线问道。王佳悦边走边回答：“死者是科大的教授，叫张塞朗，五十二岁，有妻子，没有儿女。张太太被警方带去例问了。根据初步鉴定结果显示，死者的死因是安眠药服用过量。”

“但是张太太一口咬定死者绝对不是自杀，所以警察那边叫我们过来协助调查。”

那么确定？

柳怀绦问她：“你看出什么了吗？”

王佳悦摇摇头，“死者被法医带走，我没有看到尸体。”

“据张太太所说，她跟张教授平时是分开睡的，今天早上叫张教授起床时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警方那边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张太太现在被叫过去审问了。警方这次叫我们过来，说是为了以防万一。”

“呵，”柳怀绦哼笑了一声，“山监局是让他们以防万一的吗？”

王佳悦把柳怀绦带到卧室：“张教授平时在这里休息，张太太在楼上。”

柳怀绦环顾了一下屋子，没什么特别的。现场虽然没动过，但还是那么干干净净，还有阳光洒进来，完全看不出来是刚死了人的样子。

“采光挺好的。”柳怀绦说。

张塞朗卧室的床头还摆着一幅相框，是他和太太的合照，看起来很是恩爱。

“在哪审讯?”他问道。

“在楼上书房，小周盯着。”

“那我们再看看屋里。”

柳怀绦推开了卧室附带的小卫生间的门，内部也是很干净整洁。

王佳悦的表情突然变了：“副局，你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柳怀绦摇摇头：“没有。”他的嗅觉一般，比不上王佳悦。她的嗅觉在动物界排头几位。

“我去看看。”王佳悦说着便进了卫生间。

柳怀绦在门口等，两分钟后王佳悦出来了，脸上神情有一点不自然：“副局，垃圾桶里有用过的卫生棉。”

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直接说出这么私密的事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柳怀绦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不大对劲：“张太太今年多少岁?”

王佳悦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反应过来：“45岁。”

不等柳怀绦说话，王佳悦道：“我想办法去探探。”

小周拉开书房门，就看见王佳悦捂着肚子弓着腰站在门口，表情有些痛苦，脸色微微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