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熙(1 / 1)
我十四岁来的癸水,南宫钰十二岁来的。她发育的比较早,现在出落得更加明艳动人大家闺秀。
至于我,咱还是别提了。
我手上还有条难看的疤,不过据说女子不能随意露臂,也没几个人知道。
我打听苏洛乃户部尚书之子,嗯……真是个美差啊,油水可不少捞吧。阿响来我家已有五年,他最近有点疯癫,阿棠说它发情了,因为它最近除了我不敢盯以外,他盯其他一切雌性玩意。
我只好要求再买条狗来作伴,显然家人都不同意,他们说我就知道玩,不务正业……
然而有一日我玩回来发现阿响痛苦地趴在狗窝里,那场景,那气氛,我觉得很凄凉,很悲伤。很沉重。很萧瑟。
一条狗的忧伤。你不懂。
我问阿棠:“它怎么了?”
阿棠脸红着回我:“它被少爷……”说得越来越小声,我急了,我不是个耐心的主儿,我冲过去质问阿响:“响儿,你怎么了”
阿响呜呜地很委屈地舔舔我的手,脸上流露着无法溶解的悲痛以及恐惧。我提木剑跑到听竹轩,踹开大门:“南宫竺,你给我出来!”
南宫竺人模狗样地出来了,还摇着把扇子:“哟,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我拿木剑指着他:“你说,阿响被你这么了”我觉得我此时酷得像个女侠。
南宫竺扇子一摇,青丝飞扬,他笑着说:“哦,没什么,它只是以后都不用发情了。”我迟疑了会,唔,他什么意思
“哦,他被阉了。”南宫竺如是说。
这……是什么意思
“谁叫他今天要对南宫钰欲行不轨来着。”
我笑:“啥玩意”
南宫竺只是手摇扇子,看着我,像看一个傻十三。
呸,斯文败类。
我不知道南宫竺对阿响做了什么,只好讪讪地回去,对阿响说:“别太难过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嘛,换成狗也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这句话阿响的腿就一直发抖,我发誓我没吓它。南宫竺真不是人,把阿响欺负成这样。
阿响闷闷不乐了一个月才开始蹦哒起来。我看他好不容易蹦哒起来了,我索性抱着它翻墙出了将军府。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我出去了会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起来。我带着阿响走在大街上,周遭的百姓离我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