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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悦榕被他问住了,她呆愣的想了想,勉强的点头道。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女人的地方也有可能是宫心计的片场。”
不过对于谭悦榕这种从小生活在富贵之家的人来说,她们没有校园霸凌,因为谁都得罪不起,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哪家就能赶上时代进步的火车?她们只有疏远或者讨好。
而她,作为一个年幼时,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姓的名媛,就算是和宋肖一起读书,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宋肖的朋友,没有疏远也没有讨好,只有平平淡淡的交往。
虽然平淡的交往中,她也时常会听见某人说哪家航空公司的头等舱空间太小,哪家的股票涨得飞起,也会听她们在她面前炫耀,自己今天定了什么高定,原因只是因为中国区的客户经理邀请她去看秀,哄她开心了,就随便买几套给那经理面子。
句句中都似在向谭悦榕表示。
“我是富婆你快来抱我大腿!”
对此,谭悦榕也很无奈,她只想当个每个月刷黑卡的米虫,并不想当一个在别人看来需要溜须拍马的马屁精。
不过为了满足她们倾诉时需要的自恋,她一般都会极尽夸张的赞扬她们,因此你还别说,她还真有一群狐朋狗友,时间久了,狐狸变成了狗,关系还真是贴合起来。
不过……
“不过现在不是讲这些事的时候啊!!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谭悦榕发出一声抗议,随后自动的往那古怪的衣柜方向走去,白肃紧跟其后。
她二人都觉得衣柜里或许有她们想要的信息。
灯光照在衣柜中,衣柜里空空荡荡,没有放衣物,只有一根白绳在衣杆上打着死结悬挂着。
“这个是在暗示我们,李君是上吊死的吗?”
谭悦榕还没有忘记进来时看见的通告下方的聊天内容,这里面死了三个人,疯了一个。
苏宁好坠楼而死,李君如果是上吊自尽,那韩菲就应该是被叉子插.进脑部而死。
“可是,这都有多大的力才能因为外物插.进头颅而死?这难道也是在告诉我们,动手的其实不是人?”
衣柜里除了白绳以外,柜子里侧张贴着一张海报质感的纸,可惜太里面有点看不清,谭悦榕伸手招王敬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走近来照一照。
王敬举着手机伸进了衣柜中,借着手电筒的光,三人总算看清了,这张海报上画着一个女生,而女生的四肢和头部都被绳索套住,分向五个不同的地方。
“这让我想起了古代的五马分尸。”
“可这算什么游戏?”
“你们看这海报下面有几句小字。”
小字藏在最下面,王敬就算是视力好,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免有些吃力,他将头伸进衣柜中,准备借着光看看那字写着什么。
光线打在纸上,他小声读了出来。
“你玩过‘五马分尸’这个游戏吗!”
“在午夜时分,灯熄,一个人站在中间,其余五人背对着这人,伸手握住身侧人的手,而后所有人闭上眼睛。”
“随后五人朝五个不同的方向缓慢走去,牵着的手缓缓松开。”
“这时!你会发现背后有人在窃窃私语,你不能回头,因为有人正目光阴冷的爬在你的肩上。”
“你只能一直往前,直到撞到硬物,你停下了脚步,新的秘密将会重新在你面前展开。”
王敬念完,杨章与齐昊率先打了个寒颤,然后纷纷抢着举手道。
“我站中间!”
“我要站中间。”
“……”
这两个人显然是听明白了规则,站在中间的那个人只需要闭着眼就好了,纷纷抢着要。
但王敬更想把这个机会给谭悦榕,因为等会关灯了,得往其他方向走,他怕谭小姐会摔倒。
似乎看出了王敬的想法,她连忙摆手。
“中间的好位置就让给他们两人吧。”反正她才不信中间的位置最好!
“既然这样,你们划拳,谁赢谁站中间不用动。”
室内,没有风吹,却无声而动。
杨章与齐昊站在天花板下,双目睁得巨大,他们正用气势想要逼迫对方投降,这在男性社会中,有一个很动听的句子叫。
“瞅你咋滴。”
明明没有刀刃出鞘,也没有枪声惊扰,二人面容严肃的将手背到背后,他们上下打量着对方的神色,情绪,以及皱纹的抽动情况,终于在王敬的一声吆喝中,二人终于伸出了手。
“拳头石头布!”
“啊!!!我怎么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