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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啊?我看他最近请假请的比较勤,这说出来,大家好一起帮衬着点啊。”
孟佑放慢了脚步,小五他有印象,憨头憨脑的,在他这里干了好几年了,平时这人就不敢见人,估计真要有什么事,也不敢近水楼台走他这个捷径。
“这还不是男人那档子事嘛,这小五别看年纪轻轻得,其实那方面不太行,这新婚的小夫妻哪受得了这样的寂寞啊,这不,小五在太子府当差,听说他夫人是在家里偷人被小五他娘给抓住了,现在正闹着要将奸夫淫妇给浸猪笼呢。”
“小五看着五大三粗的,那方面居然有问题?”
“可不嘛。”
孟佑算是彻底走不动了,微微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
这主意,总是在那么一瞬间就冒出来了。
要是——
他和晏柯说自己不行的话,估计晏柯就会死了这条心吧?
孟佑想到这里,眸子瞬间就亮了,快步朝着晏柯的房间走去了。
哐哐的敲了几下门。
“门你就别开了,爷就是来告诉你,其实爷不跟你入洞房是因为爷不行,那方面的不行,你懂的吧?”
晏柯:“.........?”
老子该懂什么?!你不行和我说干嘛?!
“你应该懂得,咱们府上有个人叫小五,他那方面也不行。”
晏柯终于知道了孟佑说的那方面不行是哪方面不行了,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在心里咆哮开了,你不行你告诉我干什么?!你那玩意老子又用不上!
有病去治啊!兄弟!
晏柯:“节哀。”
孟佑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将自己在那边听来的对话全部一字不落的给搬了过来,道:“你别看爷虽然年纪轻轻,五大三粗的,那方面是真的有问题。”
晏柯:“.........”
孟佑:“你看小五,高高壮壮的,这男人一不行起来,夫人就跟着出墙了。”
晏柯听到这,忍俊不禁起来。
小五真惨,摊上你这么个歹着人痛处到处说的主子。
孟佑:“爷说完了,你休息。”
晏柯:“......”
晏柯那刚才见识过太子府的一个婢女的武功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在脑袋里形成了‘这下人都这么强悍一个,这太子估计是能掌劈砖头胸口碎大石的存在’的想法,于是,这和离的心被害怕给压下去了好几分。
但是,就在刚才,那个念头又蠢蠢欲动的冒出来了,不仅冒出来了,还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种小沙雕应该——很容易忽悠吧?
想到这里,晏柯出言叫住了已经走到院子里的孟佑,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晏柯:“太子,我不是嫌弃你那不行,我知道这男人不举是人生的一大痛处,你也别太丧气,别人不举是污点,你不举是国之荣光啊!你想想啊,自古多少帝王都败在了美人手上,以后在你身上,不会有江山美人难抉择的时候,你说是吧?”
孟佑:“............”
这话有点超了,刚才他们没把个人问题上升到国家问题上。
晏柯:“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人生嘛,有得必有失,我是不会介意的。”
“情场失意,战场得意,晏柯在这先预祝太子爷旗开得胜 马到成功了。”
孟佑嘴角一弯,别说,这小病秧子的嘴还是蛮甜的。
孟佑:“承你吉言。”
晏柯听着这语气,好像也不是要生气的样子,于是,峰回路转将埋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彩虹屁里面的终极话题给拉了出来。
晏柯:“虽然你不行,但是,这男人有多饥渴你是知道的吧?我是真的不嫌弃你,但是,这男人的身体我是控制不住的,到时候要是上个青楼被抓住了,给太子你戴了绿帽多不好啊,所以,我们还是——”
晏柯话还没说完,就被黑着脸的孟佑给打断了。
孟佑蹙眉:“你怎么就说不通?说了爷不行!你怎么还存着要入洞房的想法?爷不行爷怎么跟你入洞房?!你去出墙,你随便出!爷保证不会让你跟小五他夫人一样被拉去浸猪笼的。”
晏柯:“.........”
晏柯无力的捂住脸,这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沟通的不能逾越的鸿沟吗?
你他妈和他说和离,他总以为你在扭着屁股求日。
夏天的凉风一吹,吹的孟佑清醒了不少,顿时一哆嗦,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这是被晏柯的没药救给气出病来了吧!
孟佑左右看了看,走到门边,将声音给放小了点:“这样行不,你出墙的时候,偷偷摸摸着点,偷情要有个偷情的样子,别让别人知道了,悠着点知道了吗?”
晏柯生无可恋:“哦。”
我他妈谢谢你如此大义的教老子偷情啊!
孟佑:“爷不会休了你的,你放心!”
孟佑说这句话得时候,心里是痛苦的。
休是不能休的,至少在楚国还屹立不倒压在他们头上的时候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父皇的那道圣旨就被父皇让人放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好时时刻刻提醒他,这段婚事关系着什么。
也正是因为如此,孟佑对楚国的势在必得从未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晏柯哭:“您真不考虑一下吗?”
我他妈一点都不放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