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2）

末一看着闷闷不乐的万萧，脑子里已经把如何提高口语的周计划列好了，只等她开口求助。

只不过万萧不是海柚，她有自己的骄傲，是迎难而上，还是放任自流，都不会过问别人的意见。

第二天万萧五点半就出门了，末一看着她轻手轻脚的身影想，或许这就是那个契机吧。

缘，妙不可言。

江年闲来无事出来打个篮球，都能碰到上体育课的末一，上的还是格斗课。江年想起开学的抢劫未遂案，末一的心思一目了然。

他隔着一个篮球场地边运球上篮，边大大方方看在里面划水的末一。末一左一拳，右一腿的，见跟老师做的不一样，手忙脚乱的赶紧在最后凹造型。

要学就好好学，偷奸耍滑的像什么话？

末一也是无可奈何，当初选课的时候高估了自己就报了。但她身体力量根本不够，动作再标准，也只是空架子。幸好老师把为数不多的女生当宝贝疙瘩，看她们无精打采的，睁一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等期末考核的时候，再放个水给个及格，皆大欢喜。

老师看着学生个个同手同脚，七扭八斜的，打个拳，跟扭秧歌一样，也是头疼，大手一挥，道：“停，两人一组，对打。”

结果少了一个人，老师看着没有搭档的末一，环顾一周，冲隔壁那群打球的少年一喊：“江年，过来搭把手。”

缘，不可言说。

末一一直是背对着江年站的，闻言回头的一瞬间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不可能这么巧吧。一个月三次，还是在偌大的学校里。

江年把球往来人身上一扔，就忍住笑，冲风中凌乱的末一走过来了。

“来，陪你学妹过两招。”老师指指末一，深藏功与名，继续巡视去了。

江年比末一高一个头，离得近点，让末一有些压迫感。

“学长好。”该有的礼貌，末一分毫不差，但也仅止于此。

“学妹好。”江年上次拿了人家当挡箭牌，还有点觉得对不起末一。

“那我开始了。”末一很羞耻说出这句话，自己的花拳绣腿真不想拿出来秀。

江年知道她不好意思，也没多说。

“手伸直。”江年在躲避末一拳脚的同时纠正她的动作，“脚抬高。”江年把那句习惯性的“没吃饭吗？”憋了回去。

末一扑腾了半天，结果人家身体晃悠两下就就轻而易举就让开了，她有些不耐烦。

“再来。”江年冲她微笑招手 ，就教她两招算作道歉吧。

这逗小动物的口气真让人火大啊。

她急躁地去扫江年的腿，江年像有预感提前闪躲开，她却因为重心不稳想一边倒去。她在倒下去时候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吧。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因为江年眼明手快扶住了她的腰。末一一看现在就是偷袭的好时机，左手握拳就冲江年上半身招呼。这种伎俩自然对付不了江年，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末一不安分的手，然后扣好，扶在末一腰上的手还握的紧紧的。

江年就着这个姿势问：“恩将仇报，学妹？”

“兵不厌诈。”末一回敬道。

“那我要不要松开你的手？万一，你再打我，怎么办”江年明知不该逗的，但就是忍不住。

“不会。”末一赧然。

江年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松开末一的手，把她扶稳站好，退两步站好，一副绅士的模样。

江年：“格斗，体能是基础，你力气太小了。”

末一懊丧道：“我知道。”

江年真心诚意的提议道：“你要是真的想学，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教你。”

“好的。谢谢学长。”末一理所当然把江年的话当成了客套话，嘴上答应的好好的。

看她答应这样快，江年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