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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我回来了。”白釉宁进门前平复好心情后,就看见白爸爸、白妈妈坐在一楼的客厅的沙发里,奢华的水晶灯亮着,沙发对着的落地巨大曲屏电视没有开。
白爸爸很高,人到中年依稀可以看到昔日的高大英俊,两鬓发白还是暴露了年龄。白妈妈保养得当,中等个子,皮肤偏白,眼睛边上有一颗痣,以前就是个美人胚子。白釉宁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大长腿像爸爸,身材前凸后翘偏性感像妈妈,鹅蛋脸高鼻梁大眼睛集中了父母二人的优点。
“你还知道回来。”白妈妈坐在沙发上,“我们没吃饭等了你一个下午。本来好好的一家团圆饭,大家都等着你,你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对的起爸爸妈妈吗?”
白釉宁嘴角的笑意凝住,边脱鞋边低头道,“不是说了让您们别等我,先吃嘛。”
“我们还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之前您们都把话说完了,情况我都知道了。当时手机卡得慌。”她可不想总重复听那些内容差不多念经一样的唠叨,更何况当时身边还有梁亦之在。
她想到手机里有自家偶像的好友申请,心里就异常兴奋。恨不得赶快加上他。
白爸爸皱眉嫌弃,“你看看你这一脑袋的头发,跟鸡毛一样,真难看!”
白妈妈附和,“今晚我就带她去把头发染回来。”
白妈妈很久没有见到女儿了,这次女儿回来又瘦了些。白妈妈一把握住白釉宁的手,却看见她手上的伤,“孩子他爸,你快来看,宁崽的手受伤了。”
“什么?!”白爸爸坐不住了,从沙发上起来,到白釉宁面前。
“天!你这是怎么回事?和谁打架被人抓伤了?”
白釉宁把事情简单且美化的叙述了一下。
“误伤?谁家的狗自己还管不住?跟妈妈说,妈妈一定要去找他!你这伤打了狂犬疫苗没?妈妈带你去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白妈妈听到心都悬了起来。
“爸妈,真的就是一点小伤,我自己喜欢猫啊狗啊的,家里不准养,看到别人家的就忍不住想摸一摸,真的跟别人没关系,况且人家付了医药费,我打了疫苗。咱们吃饭吧,我肚子饿了。”白釉宁催道。
“你这女孩子不要被别人欺负还帮别人说话!别以为咱们家是好欺负的……”
白釉宁知道爸妈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她拉着爸妈的手,把他们带向饭桌。
“爸妈,你们饿不饿?”
唔,饭桌看起来比小时候那饭桌大了好多。上面摆满了各式看起来令人食欲大开的饭菜和新鲜果盘,看样子动都没动过。
这菜品的精致程度甚至比五星级酒店。
“哎,这菜都凉了,我叫家政来重做。”白爸爸看着菜品有些不满。
“重做?咱们家不是还在还这个别墅的贷吗?还重做多浪费啊,重新热热吧。”白釉宁疑惑道。爸爸妈妈不是说家里没钱吗?
“也对,热一热。”白妈妈瞪了眼白爸爸,附和道。便拿电话准备吩咐家政人员过来热菜。
刚拨通电话,就看见白釉宁撸起袖子把菜端进大厨房,自己热了起来。
白爸妈互相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儿被他们养的非常好,将来定能当大任。
“待会吃完发啊,我就带你去把你这一脑袋的头发给染回来,你这头发都要给你弄糟了,又不好看,还显老气。”
白妈妈拉着女儿的手,又摸着她的头发,越摸越不舒服,心里就跟有一块疙瘩似的。
白釉宁认命地点点头。她现在只想快点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连下无线,把偶像的微信加一下。
这种等待的过程实在是让人等的有些心焦。
“可乐鸡翅、糖醋排骨、宫保鸡丁……全是你爱吃的,多吃点,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白釉宁看着满眼期待地盼着自己的父母,给她们夹了菜。
“好,我多吃一点。你们也多吃。”
“宁崽乖。”
一家子终于和和睦睦。
晚饭后,黄昏都已经昏了,夜色铺满地。白釉宁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墙上贴满了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没有落灰,看来是经常有人打扫。
白釉宁从包里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一会儿电,开机,连无线。
终于显示连上无线,白釉宁松了口气。她点开微.信。
“新的朋友”一栏有一个新的信息。
“L”申请添加您为好友。
秒速同意。
男神的头像一片黑,黑至浓郁。
白釉宁盯着那头像盯了许久,眉眼弯弯。
她打开聊天界面。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唔……要不要打个招呼?
可是说什么呢?
拿无聊的事情烦他,他会不会把自己拉黑?
白釉宁捧着脸思考。
没过多久,白妈妈始终惦记给白釉宁剪头发的大事儿,叫白釉宁下去。
“来了。”
白釉宁下楼,就看见白妈妈换了一身衣服,拎着包准备带她出门。
看见白釉宁身上的那件破了的格子衬衣道,“宁崽,快去换件衣服。”
白釉宁差点就把这茬给忘了,她打开自己卧室里衣橱的门,全是以前小时候的衣服。
“妈,我衣柜里这都是小时候的衣服了,哪能穿的下?”
“噢,妈妈忘了说,我们在二楼专门余的隔间里给你开了一个衣帽间。女孩子家家正是年轻的时候,要打扮的漂漂亮亮一点,爸爸妈妈对这一点还是赞同的。”
白釉宁看见走廊尽头一个衣帽间,那扇粉红色的门仿佛如童话城堡的大门一般充满梦幻气息。
她轻轻打开门,只见里面一排一排全是漂亮的女孩子的衣服。很多都没有拆吊牌,各种颜色风格的应有尽有。
这种待遇还是她念小学的时候有的,自打上初中,爸妈就说把家里矿卖了,赔钱了,各种心酸之类。白釉宁只好奋发图强。
这别墅据说是半年前他们搬来住的,先前她们还住在高中更近的陪读公寓里。
“你们是花了多少钱啊……”连续做了几个学期兼职的白釉宁默默流泪,一千二在S市的高物价下哪里还支撑的了一个月,她不回来的时候,爸妈就经常性断她伙食费,企图以这种方式让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