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依然凉凉(1 / 2)
莫凉觉得很难受,但是让他打电话给于迢越标记他他又做不到。因为发情抑制剂的关系,他能保持清醒,身体也没有发情时的无力,更没有散发自己发情味道。他觉得自己能撑过去,于是他打车回去了。
莫凉回到房子就扑进沙发,缩着身体。他从来没有在发情期自己一个人熬过去,用多了发情抑制剂的他没有试过这种滋味。他清醒感受着omega发情期想标记的痛苦。他以往从不用omega的眼光看待自己,他知道这个国家omega的地位弱势,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是其中一员。
他足够聪明和有能力,让自己在这个社会比大多数omega活得更自由和舒服。他自信满满,甚至忘了自己也是omega。在这发情的痛苦下,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个omega。还是一个因为他自己的任性退化成“古人”的没法用药干预发情的omega。
他在痛苦的状态下,不禁反思自己怎么让自己处于这种难受无助的状态。他知道他犯了个错,他挖了个大坑坑自己。人无完人,是人就会犯错。有人犯了错,是小事,还有机会挽回,有些人一犯错就是大事,再也没法挽回。
他在算计了他的师弟清醒后,他就后悔了。只是他出生以来向来顺风顺水的,他自信自己即使犯了错,也能活得好好的。他知道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做的事没法挽回了。
他当时觉得即使于迢越对他没有爱情,看在同门师兄情谊下,至少也会和以前一样。他的小师弟面冷心热,即使以前看不惯他,也是念着他的好,从来没有因为性格不合而讨厌他,远离他。他嘴上没个把门,特别是面对于迢越这种寡言少语又有一层关系的人更甚。于迢越向他由着他说。他习惯了这样安静迁就还对他友好的师弟。
在他们标记后短短一天,他看见了师弟冷酷的另一面。
他知道是他对不起自己的师弟,但是他有想过要好好来补偿他。可是师弟向他竖起的刺,激起了他天生的反骨。
那次质问或许是于迢越给他的唯一的机会,结果来看,于迢越明显失望极了,看起来也不愿再给他机会。
阿拉好像能感受到他很不舒服,在他身边摇着尾巴想钻进他的怀里,他哼唧了几声,好像在说抱我。
莫凉抱着比一个月前长大了一圈的狗崽,狗崽在他怀里热情地摇着尾巴,轻轻舔着他的脸,他没让狗狗舔他,他抚摸着他毛茸茸的身体,心里突然涌现一股热流。
没白养这狗崽子。
他有点想说说话,这时他想起还没有给狗崽起名字。
他对着狗崽说:“我叫你什么好呢?汪汪?狗子?阿拉?”他看着不管他起什么名字,怀里的狗崽子都欢快地摇着尾巴。
狗子要求不多,可能就是每天能吃能喝然后能陪在主人身边就好了。
他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这房子对狗子说:“叫你越越好了!是狗崽子的名字!”
他突然很想看到于迢越听到狗崽的名字的表情。随后他叹了口气,这房子的主人没有想回来的意思,他幼稚的恶作剧又给谁看呢。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那个能随意对他的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