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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套近乎和套话的技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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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回去后仍是思绪乱飞,无法入睡,直折腾到丑时过半,公鸡都开始打鸣的时候才睡着。

第二天,安佳是被安伫“哐哐哐”的敲门声吵醒的。那会儿才刚刚卯时,东边半边天晨光初现,将将可以看到缥缈的白云;西边半边天还留着夜色的余韵,点点繁星仍然还挂在空中。

毫无疑问,安佳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眼睛红肿,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还引得安伫一阵担心。

在大堂用过早饭,他们就启程出发,继续赶路了。

路上,萧颂霖派人告诉安佳说这个小镇前面并没有供人留宿的寓所,因此今天需要露宿在野外,委屈他们一晚了。

一路走来,安佳他们没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在外露宿。她向那传信的小厮说:“没什么委屈的,旅途险远,露宿野外也是常事。多谢小哥前来告知。”

将近正午的时候,他们在河边一处平坦的地方停下歇息。

这回儿春分已过,正式是二月下旬,万物都卯足了劲儿生长。地上的小草嫩绿嫩绿的,白色、紫色的小花和黄色的蒲公英在风中摇曳,野生的桃树梨树果子树繁花满枝头,成群的蜜蜂围着花“嗡嗡嗡”叫着。阳光暖暖的惹人喜爱,一阵春风吹来,粉红的、雪白的、大红的花瓣漫天飞舞。

途中,安佳在马车上隐约觉得有些肚子疼。当时她还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或是昨天熬夜到太晚的原因。

直到她下马车找地方休息的时候,在一旁游逛的萧颂霖朝她道:“安姑娘除了胳膊受伤之外,其他地方也受了伤吗?你这裙子上怎么沾了血?”

他说话的声音大而清脆,引得一群人朝安佳这边看。

安佳这回儿才意识到原来是她的“老朋友”来了。她窘得面红耳赤的,捂了脸跑开,边走边说:“没事,只是昨天打架时不小心沾上的。”

转头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人还摇着扇子,脸上带着揶揄的笑。

安佳换好衣裙回来后,刚才的窘迫劲儿还没消,现在,她脸上从脖子到耳后根都还是红的。离人群越来越近,安佳也越来越不自在。在安佳眼里,那些人三五成群,嘀嘀咕咕,仿佛还在笑话她。

待走近了,安佳才看到那些人有的捉了鱼放在火堆上烤,有的在放马吃草;有一些人在河边清洗衣物,还有一些人围坐成一圈闲谈;安伫和萧颂霖则在地上写写画画的,不知在搞什么鬼。

他们各自忙着,似乎没有人把刚才那个小插曲放在心里。安佳才渐渐放松自然了一些,看来是她想多了。在她眼里十分窘迫的事,别人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朝安伫他们那边走去,想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安伫,你又输了。”

安佳到那的时候,他们两人刚刚下完了一盘棋。

“萧哥哥,我刚刚想错了一步,这盘不算,我们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安伫是个自来熟,和人待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跟人家称兄道弟的。

萧颂霖笑着又和安伫重新开始一盘。

原来,他们玩的是小时候的“跳井”游戏:地上画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格子,两条对角线将那格子分成四个三角形,其中一个三角形中画了个圈,表示“井”。游戏双发各持有对角两子,需挪动己方的棋子将对方逼到无处可走,这样就算是赢了。

这是个很简单的游戏,不过几时,一盘就结束了,这次安伫赢了。

萧颂霖注意到了安佳的到来:“不如安姑娘也来玩一盘?”

“姐姐,来嘛来嘛。”安伫也在一旁撺掇着,拉安佳坐下。

安佳推脱不得,也就坐下了。

可那边萧颂霖却将原来的“棋盘”擦掉,重新画了十九横十九竖的围棋棋盘:“那个太简单,我们换这个如何?”他一边说,还一边挑衅地朝安佳斜了一眼。仿佛安佳不答应,就是个懦夫一样。

还在图发的时候,安佳的阿爸曾教过她下这样的围棋。但是,到了大梁以后,安佳为了生活,已经多年没有碰过围棋了。她心里打着鼓,但还是答应了。

他们以实点为黑子,圆圈为白子;安佳持了黑子先下。因为右臂受了伤,安佳只能左手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

双方你来我往下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萧颂霖看起来颇为轻松自在,他随意下笔画着,每“落”一子之前,他都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看向安佳。可那边安佳从头到尾只全神贯注地看着“棋盘”斟酌如何落子,丝毫没注意到他。

下了不到十个回合,萧颂霖脸上的吊儿郎当的劲儿渐渐消失,他凝神敛目,斟酌着每一步棋。“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下棋的两个人都神情专注,一言不发,四周静得只有鸟儿鸣叫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黑白双方的厮杀越来越激烈,二人下子前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萧颂霖那原本颇有喜感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安佳脑门上也出了汗。

忽然,安佳“啊”了一声,原来她“下子”时因为左手不太方便画偏了一些,看起来就像是落在了另外一个交叉点上——那个地方正好是黑子的棋眼,安佳在那处落子就等于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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