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1 / 2)
山姥切国广, 是一个常年裹着破破烂烂的床单的自卑美少年。
……这句话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露西甩了甩头,甩掉脑中奇奇怪怪的想法。
山姥切国广是山姥切长义的仿刀。据说刀剑神殿里, 山姥切长义也在。露西去查了不少资料, 还让京子和明美陪着逛了德川美术馆。这两振刀,都叫山姥切, 两边似乎都拥有斩杀山姥的传说。一个堀川派,一个长船派,都是有名的刀派, 有名的刀工。
撇开仿刀这件事不谈, 山姥切国广也是当之无愧的名刀。
被熟悉的强大吸力吸走,不过这回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坠落的感觉, 反倒是手背有些刺痛。还有就是……
好挤啊。
露西拉着山姥切的手没有放开, 他们就像是在一个拥挤的通道里被堵住了感觉。然后后面一个重力冲撞过来, 露西忍不住尖叫一声, 扑通一下, 从通道里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了下面。
召唤阵外面黑发黑瞳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被自己召唤出来的Servant……们。对,Servant们。
“是我哪里弄错了吗?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露西感觉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身上压着山姥切, 山姥切身上还压着一个红色短发的身材魁梧的男人。
红发男人对目前的状况也有些搞不明白,他看向魔法阵外的少年,问道:“怎么回事?”
少年疯狂的摇头,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唯一站着的青年穿着蓝色狩衣,头戴高高的乌帽,手里拿着把折扇。他用折扇戳了戳最上层的红发男人,说道:“你再不下来,我的Master就要被你压死了。”Master要真被压死了,他干脆就直接回英灵座算了,也懒得来趟这趟浑水。
红发男人这才哈哈一笑,爬起来站好,顺手将山姥切和露西都给拎起来站好。这男人十分爽朗大气,坦坦荡荡的,丝毫没有为自己差点儿压死两个人而觉得愧疚。
露西站立的时候还踉跄了两下,多亏山姥切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避免她再次摔倒。
红发男人:“差点儿忘了,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职阶现世,你就是我的Master吧?”
对于红发男人一见面就自报家门的做法,少年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露西看着刚才差点儿压死了她和山姥切的伊斯坎达尔,又看看张着嘴巴一脸蠢样的少年,最后看向带着温和笑意,看起来是个正常人的狩衣白发青年。“阿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身穿狩衣的白发青年用合拢的折扇敲打着手心,对露西露出个微笑,说道:“我是以Caster职阶现世的Servant,是你召唤的从者。”
露西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召唤的?”
对方点点头,视线移到她的手上,说道:“你看看你的左手手背,那三条印记代表着你Master的身份。”
露西赶紧抬起手看,果然有三道犹如弯月的印记。她之前就觉得手背有点儿疼,原来是跟这个印记有关吗?“Master是什么?Servant又是什么?”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令人惊奇了。因为周围是山林,五人离开魔法阵,捡了点儿木头生了堆火,围着火堆坐下谈了一场夜话。
“我是韦伯·维尔维特,如你们所见,是一名Master。我特意选择这个没人的地方来绘制召唤Servant的魔法阵,没想到,除了我自己的Servant外,还召唤出了一个Master和另一个Servant以及……”少年看向裹着床单的山姥切,“这位既不是Master也不是Servant的人。”
山姥切拉了拉头上的布料,想要把自己整张脸都遮住。
之前Rider介绍了自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Caster虽然没有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也有Caster这个称呼。就剩露西和山姥切没有介绍自己了。
露西道:“我叫露西·哈特菲利亚,这是我的同伴山姥切。阿诺,圣杯战争是什么?有了这个,我就必须要参加吗?”她抬起有着令咒的手晃了晃。
“既然有令咒,那就是被圣杯选中的,一定要参加圣杯战争的。”韦伯将圣杯战争的起源以及现在的状况大致说了一遍。
听了一大段关于圣杯战争的介绍,露西对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并没有什么欲望。她问道:“能放弃吗?”
韦伯万分纠结的看着露西,“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难得?每隔六十年才能举办一次圣杯战争,还只有七个名额,而且你Servant都有了,现在说放弃?”
露西很想说自己更想带着山姥切回本丸。可是看到韦伯快要抓狂的表情,她还是很识相的闭嘴没有说出来。
在Rider组离开后,剩下露西三人。夜风中火堆的火苗不停的摇晃,山姥切默默的添了根木柴进去。
“山姥切?”Caster原本坐在露西对面,这时便来到了露西身边坐下。“这个名字有意思。山姥是一种妖怪,山姥切这个名字说的应该是斩杀了山姥的意思。这样的名字一般会用在刀上,比如髭切、鬼切、友切、蜘蛛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