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凤清歌虚弱的趴在地上，手上的伤口刚刚结痂又被划开，痛觉好像已经麻木。地上是用她的血画的符阵，头发散落的老妪念着她听不懂的咒文，接着是一阵气急败坏的怒骂。

“血是脏的，你的血，是脏的。你为何要来到这世界，你这个小杂种。”

凤素扯着风清歌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风清歌睫毛微颤，头重重的磕到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滑到了睫毛上，流进了左眼。

“去死吧!”

凤清歌肚子上挨了一脚。

“凤..素”她咬牙颤抖的喊着凤素的名字，右手竭力向空中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凤素眼神忽的变得空洞，滑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自顾自的说着话。

“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忽而又看见凤清歌，恢复了神志，连滚带爬的到凤清歌身边抱着她。

虔诚又惶恐的托着她，“主人，对不起。属下，属下错了。”跟刚刚差点杀死她的疯婆子判若两人。

凤清歌醒来时身上的伤处理的妥妥贴贴，凤素跪在塌边，也不知跪了多久。

凤清歌盯着床缦看了许久，凤素不动也不说话。她终是拗不过凤素，缓缓开口。

“我睡了多久？”

“四个时辰”凤素也跪了四个时辰。

凤清歌闭上眼睛，“罢了，你不必再跪了。出去吧。”

“主人!”凤素惶恐的跪趴在地上，“求主人责罚。”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主人。”凤清歌打心底里觉得有些倦了。“每个月你都从我身上抽血布阵，凤素你还不明白吗，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回不来了。”

凤素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经常发生，凤清歌每次也像这样从不责罚她。可是这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