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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是最犯困的时候,大家都顶不住,纷纷去舱内找了间房打算睡个午觉。
安晚言搂着符子渊的腰,睡得正沉。
苹果自带的鸭叫声铃声吵醒了相拥而眠的俩人。
“你这什么铃声啊——”安晚言被吵醒有点不爽,他闭着眼睛,拖长了声音不满地说。
“晚点换。”符子渊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安先生已经到了,是在这等你们还是安排快艇送过来你们这边?”张管家说道。
“问问他意思吧。”符子渊比较谨慎,据他所知,安霄是个体面的生意人,说不定现在还穿着一身正装,不知道会不会嫌弃坐快艇。
对面交流了一番,给了答复。
“我哥哥到了?”安晚言也坐了起来,靠在床背上。
“嗯,到我家了,他说过来我们这。”符子渊放下手机,和安晚言靠在一起,忽然带着酸味地问:“你怎么这么叫你哥。”
哥哥这个词听起来就充满了软糯的感觉,叫起来都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
“那我叫他名字吗?”安晚言不解。
“你可以叫哥啊!”符子渊叹了口气,“你咋呆头呆脑的呢。”
“这没区别吧。”安晚言不理解,为自己辩解,“而且,这哪里呆了?”
“那我问你,你怎么叫我?”符子渊对上安晚言的目光。
“符队?”安晚言下意识给了这个回答,却发现符子渊脸色一变,立刻反应道:“子渊!对吧。”
“你明明之前也不是这么叫的。”符子渊控诉道。
“没吧……?”这一下子安晚言还真的想不起来了,他在人前叫“符队”,人后有时叫“子渊”,没错啊。
“子渊哥哥,不是你这么叫的吗。”符子渊又叹了一口气。
“是、是吗。”安晚言摸摸鼻子,妥协道:“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子渊哥哥?”
符子渊心满意足,在安晚言侧脸上亲了一口,再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真乖。”
俩人又腻乎地说了几句话,才从床上爬起来。
安晚言去厕所洗了把脸,又把刘海往后扒了扒,他挺久没剪头了,刘海都有一点遮眼。
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他还穿着泳裤,上半身的吻痕依旧斑驳明显,一看就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可以露给SOF的那几人看,可是在他哥哥面前,说不定安霄会勃然大怒要去找始作俑者讨个说法。
考虑了片刻,还是只有穿潜水服这一个办法了,反正下午的安排也只有潜水这一项,不算难忍受。
他走出房间,看符子渊还坐在床上看手机,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腰。“潜水服呢?我俩换上。”
符子渊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双手搂住他,开玩笑说:“不是不怕别人看的吗?”
“你想和我哥哥打一架?”安晚言好笑地看着他。
“不敢,我拐走了他弟,哪里敢动手,只能是他单方面打我。”符子渊说。
“打你我就带你私奔。”安晚言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赶紧拿来换,一会儿他都到了,你就只能挨揍了。”
“行吧。”符子渊又去里面捣鼓了一下,才拎着两套潜水服出来。
给晚言穿好衣服,确认不会露出什么不该露的。符子渊再把自己的戒指摘了下来,“定情信物要不要也收一收?”
“你的给我就行。”安晚言拿过符子渊的戒指套到自己的戒指上,咔嚓一声,合为了一体。
外面传来呼啸的引擎声。
“刚好,走,迎接我大舅子。”符子渊用手指挠了一把安晚言的手心,先一步开门走到甲板上。
“霄哥。”符子渊前倾着身子,伸手去扶安霄。
安霄此时一身休闲服,他平时习惯把头发往后梳,再用发蜡固定得一丝不苟,而现在却散了下来,刘海微微遮眉,显得更加年轻。
“好久不见,子渊。”安霄撑着上了甲板,搂过符子渊的肩拍了拍。
“霄哥好。”SOF的其他人也被提醒过,此时都礼貌地和安霄打招呼。
安霄也一一回应了他们,然后目光停在了站在最后的安晚言身上,示意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