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文学不是色情（2 / 2）

“我真的好想你，想到我现在说这些话都是骗人的，因为我根本不敢，把我真正想你的那一点点心再翻出来。他被撕碎了，被你揉烂了扔掉我好不容易又捡回来的。”

“我没本事，我留不住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都给你，想我走，我狠狠心也能走，我就怕你什么都不说，和三年前一样对我那么好，然后一声不响又不要我了。。。”

贾桦把他一点点眼泪都吮走，吮不住就用手抹掉，虽然他一句话没有说，但阮叶很懂他的固执的暗示：你别哭，小叶，你不要哭。

贾桦禁欲的动作让阮叶不时陷入没有激情的清醒，所有感情戏就属激情戏最怕唱独角。好几次他迷迷糊糊掰正贾桦的脸朝向自己，两人大汗淋漓，他的刘海全黏在额头上，满脸氤氲着高潮时的红晕，朱唇轻启，贾桦呆看了好久才意识到他是在说话，只有一个字，“疼。”

他才反应过来指掌下的躯体像两排鸡翅，嶙峋摸得清清楚楚，他脸上一点粉底被晕开，常年的黑眼圈露出来。

阮叶知道自己的破相，狼狈有救，打击过大的衰老却不可逆转，他气若游丝，望着天花板问，“我不好看了，你想不想分手。”

贾桦轻轻吻他的眼眶，用忽视来表忽视。尔后他抱着阮叶坐起来，两腿跪在他大腿两侧，一展腰脱下T恤，健硕饱满的肌肉就杵到了阮叶面前，可他的注意力却被另一样东西吸引――“这粗粗的是什么疤？”

贾桦照例不回答，抬了他两条腿推到墙上，稍微一松阮叶就被迫深深坐了下去，被他吓得腿软，贾桦满意了才维持在那个姿势上，开始和他说话。可这下说不出话的变成阮叶了，上不去下不来，前有狼后有墙。

“回我身边。”

“啊？啊！哦。。。”

“你爱我吗？”

“啊？啊！爱。。。”

“我爱你，你还信不信？”

“。。。”

“信不信？”

“。。。”

贾桦保持着刚刚的频率甚至有所提高，但阮叶咬死了嘴唇就是不回答，贾桦怕他把嘴咬伤，只好作罢。

bareback时每一次撞击，这个倔脾气的小坏蛋的屁股蛋都要像浪花儿似的和他的大腿前侧击一次掌。不过这次阮叶得以边做边哭了，为此他在换姿势时说了好几遍不要停。结果等他想停了贾桦已经嗨起来了，最多缓他几分钟就又要，前脚哄他后脚操他。

贾桦是没有什么黄话和抖s倾向征服欲的，和阮叶做纯属是因为想和他一起尝试任何东西。以前让他看书他不正经学到一堆体位名词，非要学什么传教士，海上自行车，贾桦听着像耍杂技的搞传销的。

如今他多少肯为他用点技巧，一点不疼，很深，位置找的也对，阮叶就不哭了，声音儒儒的甜甜的叫，不时低低哼吟到断气，抑或跟着他仓促地喘，合几分过于激烈下的干呕。

晚上他睡得特别香，贾桦给他裹进被子里抱回睡觉的房间。是夜已深，他却完全无法入睡，轻轻摸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的端详，哽咽良久，终于在确认他睡熟后说出了口：“没有你，我真是生不如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