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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果然饮酒误事。
我揉了揉脑袋,撑着身子起来,来到桌前坐下,倒了杯冷茶醒酒。
这时,突然有人破窗而入,吓得我完全清醒过来。
等看清了来人是谁,我心中更是焦急。
不正是今日那养鹦鹉的黑衣男子吗。
现下的他狼狈不堪,似是受了极重的伤,神色痛苦。
我赶忙扶住他,在他身上连点了几个止血大穴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伤得如此之重?”
他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他们要追来了…带我离开此处。”
罢了,你我萍水相逢一场,我又本是心善之人,怎能见死不救。
“如今你这伤势,怕是跑也不好跑了,你与我换身衣裳,我替你去引开那些仇家。”
还未待他同意,我便轻手轻脚去了他的黑色外衣,血腥气息充斥鼻尖。
最后,我揭去了他黑色的眼布,却是一双清透明亮的眼,只不过目不转珠,想必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我用飞刀在黑布间划了条缝再系上,如今我便是如假包换的他了。
将他拖到床上安置好后,我便翻身飞出窗外,没入苍凉月色之中。
眼下灯火通明,我不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行走,只能寻条幽僻小道,这样虽容易被人围杀,但也好解决对手。
我假装身负重伤,一跛一跛地走着,忽然耳边疾风起,我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剑。
“交出东西,饶你不死!”说话的竟是个女子,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容貌,但能感觉锐利的剑锋正正对着自己。
“且慢…”说着,我佯装吐了一口鲜血。
那女子冷笑一声:“原来你是会说话的,养只鹦鹉故弄玄虚!”
那鹦鹉确是不讨人喜欢。
我灵机一动,颤抖问道:“姑娘…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是被你偷走的揽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