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第十一章
齐豫风不应,和齐豫嵩一人蹲在椅子的一边,望见镜中映出三道人影,像某种隐喻的宿命。齐豫嵩觉得有些奇怪,用手捧起启中的脸:“就这么想**?”
齐豫风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把启中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欲望上,肛口紧紧箍着**,虽然已经经过扩张,吞咽还是有些费力。启中盯着镜子里的人影,扶着椅子的把手慢慢坐下去,一直坐到根部。
“呵,怎么?”齐豫风喘息着,拉着启中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囊带。**饱胀得像一杆长枪,劈到启中身体的最深处。启中自己的**露在外面,打着圈的晃荡,耳边的声音他已经完全听不见,只觉得自己的中心插着一柄利刃,灼热的温度却叫他着迷,他是喜欢的,这样的感觉他是喜欢的。像是每一个抵足而眠的月夜,耳畔的歌声穿过寒冷的迷雾来到他的睡梦中与他相伴,歌声与灼热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渴望。——我要你,你也要我。
两人对着镜子迷醉地**起来,尽情吐露着呻吟,有时一高一低两道声线合在一起,纠缠成一道。**与肠道相互依偎,**得**长流,齐豫风手里握着启中翘到小腹的**,对着镜子里的齐豫嵩问道:“给你再多机会,你也只敢看着,是不是?”
“你不敢真的操上这口**,你怕你上了瘾,就戒不掉了。”
“你也怕真正地迷失神志,什么都不敢爱,什么都不敢试。连自己的欲望都害怕...”
“住口!”齐豫嵩拉住启中的长发,把他拽得扬起下巴,侧面对着镜子,见镜中的自己伸出舌头效仿**的动作去入侵对方的嘴唇。启中张着嘴,又张着腿,像一个**,**得失了神。
齐豫风一边用紫胀的**去捅着启中**中的孔窍,一边用手去揉搓他胸前两个红得滴血的**:“启中,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我是怎么**的。平时你都看不着,你张着腿被人干的时候,有多漂亮。你看,你的**翘得老高,还在滴水,你下面的洞也**得滴水,只可惜你的**滴不出水...不过没关系,你的穴,还会一边干,一边唱歌给人听...‘噗呲噗呲’,四弟,好不好听?”
启中睁眼,拿手去摸着自己的**,布满青筋的**在他身体里蹿动,带给他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震颤,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平时、平时我也看着的...我最喜欢看你用大****的穴了...干得我又烫又软...我还喜欢、这样、嗯...用屁股上的肉夹你的**...我的臀白,你的鸡儿黑,漂亮死了...”
齐豫风忽然站起身,像把尿那样搂住启中,使他几乎紧紧贴着铜镜:“近点看、看仔细了...”
“哥,我想你把他按在镜子上操。”
嗤笑一声,齐豫风把启中放在地上,又放倒了铜镜,让启中的身体整个地贴上冰凉的镜面,**重新插进去,像是回了家一样熟稔地**。
启中张开腿,痴迷地盯着镜中自己的**。
“你们翻过来吧。”齐豫风让启中仰着肚皮躺在自己身上。见齐豫嵩顶着**走上前,厉声呵止:“不行!你等会来!他受不住!”
齐豫嵩已经摸到二人结合的地方,硬是插入一指:“不,我现在就要。”
“你把手指拿出去,我出来!”
“不行。”一直装作温吞斯文的人撕破了面具,整个人压在二人身上,饶是力大如齐豫风一时也不敢妄动。
齐豫嵩捏着启中的下颚:“我从不强人所难,你心里有二哥,我怎么忍心叫你们两个分离。”有一根笔直肿胀的**贴在他的**上:“可我也想要得受不住了,让我干你吧,阿启。”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痛——”仿佛回到第一次齐豫风完全硬起来***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蚌,被人从内部完全撕裂着打开了。
“太大了——拿出去!!”
“拿出去!”启中持续不断地尖叫,齐豫风握着他的腰几次想把自己撤出来,又被齐豫嵩进入的动作堵住。
五指在镜面刮擦出刺耳的声音,插到三分之一,启中已经开始喊“救命”。齐豫风没有办法,捏着自己的**,**着启中的耳廓:“启中,说点话,让我射,我软掉就好了,喊我相公,喊我相公!”
“相公!!!相公救命!”
“豫风豫风!你救救我!”
“相公饶了我...啊啊啊啊——”
“我爱你豫风我爱你!”
齐豫嵩完全没入的时候,齐豫风刚好泄出来,火热的**增添了润滑,使齐豫嵩甚至有余地地进出了几下:“真感人...叫得我比刚刚更硬了...”启中小心翼翼地哼哼着哭泣,齐豫风慢慢把自己抽离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眼角。待启中渐渐平静了,一拳挥向始作俑者。但齐豫嵩像是早有准备,微微一闪,躲过了攻击,**搁在启中的身体里接受到最好的保护。
歪着头,他俯视着目呲尽裂的兄长:“哥,你看,我在干他。他叫你相公,我岂不是要喊他嫂子?嫂子的穴,可真暖!”
齐豫风没料到他果真肯为了逞一时之气而破戒,他以为齐豫嵩提出要他履行承诺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恶心他。他从不认为齐豫嵩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会在与他的斗争中损失自己的分毫利益。——这番惹自己一身腥的做法,和齐四一贯隔岸观火的作风背道而驰。
番外:齐豫嵩
那年雪下得很大。“瑞雪兆丰年”奶娘跟他说,他生在好时候,命也好、运也好,自身就是个祥瑞之兆。
他上头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可只有他是最最尊贵无匹的那一个。爹最爱他,娘只爱他。他的吃穿用度要比哥哥姐姐好出一大截。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想。
他长到四岁,大姐就外嫁了;二哥也开始读书,虽说很得先生喜欢,但终归是个外人;三哥比他没大几天,是父亲的一个小妾生的,一直懦弱得很,不敢同他抢风头。
母亲说,他好好做少爷,其余的,她自然会替他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