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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季君来是真的生气了,虽然言年去找玩他不会拒绝,也不会把他赶出去,表面上风平浪静如往常一般,但还是感觉变了,言年感觉到了。
两人回不到像以前那般亲昵,季君来原先就不爱讲话,现在话更少了,言年不敢在他面前如以前般放肆,他变得说话都很小心翼翼。
言年真的很后悔,事后他也觉得自己很残忍,他不该做那样的事情惹季君来生气。
他小心翼翼地拽着季君来的袖子,真心地想和他道歉,“对不起,呆子,我真的错了。”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想让你难堪,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对他的性向感到好奇,只是还是认为他是个同性恋恶心,只是想看一看同性恋恶心的样子,是吗?
是这样吗,言年?
他很想质问他,但最终依旧是缄默。
季君来忍不下心与他形同陌路,无论那人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只是他再也不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和言年做朋友了。
有些东西早就变了,言年就算再迟钝也会感知到,不是吗?
那些特别的关心、靠近,与时间转瞬间的悸动和目光,都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这些年年岁岁当中。
别人不知道,他又怎么会一无所知。
可言年始终是一副天真着无辜着的样子,这是令他最无力的事。
他只好重新调整了下彼此之间的距离,不靠得太近,彼此是否就不会受伤害。
五十九.
言年也不想失去季君来,季君来的冷落还有疏离令他惶恐不安。
他们本有一万种方式可以回到以前的种种,言年偏偏选择了一种,使得他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了从前。
夏季的暴雨忽如其来,窗外雷声轰鸣。
但雨水并没有带来清凉,窗户紧闭,窗帘也合得严实,室内闷热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
言年从后面抱住了季君来,手指描摹着季君来额头的疤、下颌还有喉结。
从他的胸膛抚至腹部,一咬牙,手探入了季君来的裤子中。
言年从背后抱住他的那一刻,季君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脱离了控制的轨迹。
他不知道言年究竟还要做什么,他还有什么折磨他的花样。
季君来无法控制言年做什么,他更无法控制的是身体对他的诚实。
他的靠近、体温还有呼吸缠绕着他,缠绕得季君来呼吸困难。
他告诉自己推开言年,他们彼此都不清醒。
言年的手,带着他的体温,握住季君来的**之源时,季君来彻底地丧失了语言功能。
他变成了俗世中最平凡的一个男人,因为喜欢的人而动情,为他失去理智。
言年很羞耻,但更多地仍是愧疚。
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安抚季君来的情绪,脑袋一抽,变那么做了,看似卑劣但却很受用。
季君来不再对他不冷不淡,他感觉两个人变得更加亲密,这令他感到欣喜。
六十.
那年的夏天,空气中夹杂着**,变得黏着。
少年的欲望在酷暑下滋生释放,反反复复。
他们都没有深究这么做是对还是做错,反正就是克制不住地做了又做,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