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1 / 2）

谭墨在补习班听了一上午的函数和加速度，只觉得头昏脑胀，出了补习班呼吸了点新鲜空气才觉得自己算是活过来了。谭墨回到家的时候，谭母刚做好午饭。谭父拿出一瓶红花油递给谭墨：“拿去自己擦擦。”

谭墨将红花油接过来拿到房间去擦。擦完后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有些刺鼻，但还在他可接受的范围内。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饭，谭父进了书房工作，谭墨配着谭母在厨房收拾。

九月中旬的小城，还带着夏天独有的热气。阳光洒在窗户上，透过玻璃投影出不同的形状。谭墨一边洗碗一边打哈欠，谭母将儿子推出厨房：“你去睡会儿，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我哪儿是捣乱了，我是在帮您。”

“是是是，是在帮我，那我现在命令你去睡觉。”

谭墨又打了个哈欠，才慢吞吞地挪回房间去睡午觉。这次他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一直睡到谭母来叫他起床去上学。

公交车上很挤，车里有烟味还有铁锈味。

谭墨被挤出了一身汗。他的汗味夹杂着红花油的味道，在公交车里并不显得特别。

等谭墨下了车，黄昏的风从他身边溜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

谭墨到教室的时候杨桐还没来，他赶紧将书包里的那本《男人就应该X男人》塞到她的课桌里，还欲盖弥彰地在书上面垫了一叠卷子。

杨桐来得不算早，她一走到座位上就开始问谭墨：“昨天我给你的书看了吗？”

“没有，我放你课桌了。”

“不是吧？你真没看啊？”

“嗯。我对这种书没兴趣。”

“骗鬼呢你。”杨桐突然靠近谭墨，她洗了口气：“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这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