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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逸清用膝盖顶开方闻的腿,让身下的两条细腿圈在自己身上,他的嘴唇在慢慢地吻他,腰部却深重地模拟撞击的力度。
方闻处于太过弱势的地位,他的手圈在那人的肩膀上,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受到衣料在耳边窸窣作响,密密摩擦在耳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肤下无数的神经齐齐颤抖。羞耻感铺天盖地的涌来,方闻的手再没勇气攀附,软嗒嗒的往下掉,但卢逸清腾出一只手将下滑的手摁在自己肩上。
“圈住。”
和在空气中听到的音色有点不同。
口腔暂时失去热源,方闻以为自己历完一劫,但对方只是深吸一口气,继续覆上来,刚刚腾出的手没有回到后背,而是从衣襟下方探入。
触手是滑嫩柔腻的肌肤,卢逸清干脆两只手一起抚摸,从腰到肩头一寸寸掠过,最后才用大拇指仔仔细细抚过肚脐。手掌在胸前徘徊,在凸起处使小劲摩擦,逗够了才从侧边滑入后背。
方闻已经开始发抖,大臂夹在身体两侧,任卢逸清怎么骗也不肯放弃这样防御的动作。
于是将方闻抱起,背部陡然悬空带来的恐惧迫使他下意识地搂住卢逸清的脖子。对方靠在车门,将他弄成跨坐的姿势,懒洋洋地接吻,手掌在他后背大片光裸的皮肤上游移,一派轻松享受的样子。
亲吻结束的时候,方闻已经被弄得有些神思恍惚了,觉得嘴巴火辣辣的疼,后背与胸口也隐隐发麻,反倒是卢逸清埋在他的脖颈里回味,时不时触上嘴边的脆弱之地。
“方闻,正好11点,咱们只能吃午饭了,你一早上没吃,现在是不是饿得难受?”
方闻气得不想理他。
“要吃饭的呀。”卢逸清餍足后才想起要好好履行请客的义务。
“嘴巴这么肿去哪吃!”方闻的眼圈泛红,他又饿又累又疼,简直要把面前的这个人的脸皮撕掉捆上石头丢进黄浦江里。
卢逸清似有似无碰着方闻的下颌“想吃什么。”
“……杨枝甘露。”
衣服都皱巴巴的,但俩人的上衣都比较长,能遮住最尴尬的地方。
“你要赔。”方闻忿忿。
“好。”
卢逸清之前就觉得方闻的唇特别勾人,喝酒的时候简直润得魂都要献给他。而现在薄唇明显的肿着,颜色是更深的嫣红,这样被肉欲玷污的光景他更满意,知道这个人被自己拽到人间。
俩人还是回到卢逸清的总统套房等餐。
这还是方闻第一次来到他的房间。原本两层的空间,被高高的吊顶在客厅位置辟成单层,两人沙发前正对着酒柜与书架,一旁是高大的落地窗。
原来他是在这里拍的夕阳。
被人从后背抱住,方闻的耳侧越来越痒。
卢逸清搂着他一步步退到沙发上,放在对方腰部的手又要蠢蠢欲动。
有人来送餐。
方闻吃到了想要的甜点,也开始惬意地放松心情与身体。
卢逸清想着,小家伙不喜欢芒果味却喜欢芒果,估计草莓同理,葡萄苹果亦然。
他觉得自己和方闻相遇得太晚,现在他对了解方闻这件事渴望得近乎亟不可待,恨不得天生就是专门为方闻而设的完美情人。
只要他想,就能有长久深刻的记忆,而记得对方喜好这种事,那么简单,他却总惶恐自己投入的态度不端。
记忆纯属天然,而触类旁通的奇妙滋味简直让他要起鸡皮疙瘩。
他舔了舔方闻的嘴角,芒果好甜,只有一点点点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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