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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突然震动。
bc:你到哪儿了?
我爱bc:堵在路上了,你等等,我马上就到。
bc:你别来了,我自己回去。
烟头被我扔在地上,重重地踩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只想竖中指。
回程我开得很猛,如果不是我哥罩着我,这段时间的一系列行为早让我蹲号子去了。
我现在恨不得去大牢里坐着,可是想到边川,我又舍不得。
他作践我怎么样,戴绿帽怎么样,我还不都忍下来了。
我劝慰自己,阮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忍,方能成事。
干!
我忍够了!
我把车开得飞起,停在小区楼下,冲进公寓,想砸东西。
最后,我什么都没做,我怕听见边川又说我发神经,瞎胡闹。
我在他眼里只是个幼稚的小孩。
音响连上蓝牙,我听着Bohemian Rhapsody开始掉眼泪。
“I’m jus<B>http://www.wuliaozw.com/<B>oor boy, I needsympathy
because I'm easy e, easy go,
a little high, little low,
<b<b>http://www.wuliaozw.com/ 文字首发无弹窗</b>d blows, doesn't really matterme…”
我怎么这么贱又这么窝囊。
不止一次追问自己,值得吗。
边川,值得吗。
值得。
脑子里这个声音让我崩溃。
家门锁响了,我坐在沙发上像个死人,我不想跟边川讲话,他应该也不想跟我讲话。
我说,我先洗澡。
我浑身赤裸站在花洒下,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西装笔挺的男人,举手投足都让我自惭形秽。
边川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见我对他没有热情,他走过来,一把揽住我的后颈,把我抵在瓷砖墙上,迅速解开领带,捆住我的手腕,我像个没灵魂的布偶,任由他摆布。
我看见热水淋湿了他的黑发,外套,全身上下,香味浓郁,我双手被捆,无力地垂在身后,他抬起我的双腿,没做任何润滑,生硬地闯了进来。
我却该死地硬了。
没人比阮昀更贱。
热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双眼通红,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真的吗,边川也很痛苦?
我不信。
被热水浸润的西装沉重黏湿,我一丝`不挂,边川只解开了裤链。
他撞得一下比一下重,我的后背被瓷砖磨红了。
我没有地方借力,像一片随风吹拂的残叶。
他疯狂地挺入,搂着我,指尖滚烫地游走,他叫着我的名字,喘得性`感克制。
我洗完澡,边川在里面洗,手腕被他领带勒破,不愧是外科医生,打结都是专业的。
怎么都挣不开。
边川的行李放在门口,我瞄了眼,思想作斗争,还是帮他整理,把衣服扔进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