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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尹飞又变成Ares来骚扰我。
Ares:你很喜欢他吗?
我看着这几个字,突然恍惚。
Ares:你一定很喜欢他。
Ares:接电话的时候,我看得出你有多紧张。
Ares:只有太在意一个人才会紧张。
Ares:阮昀,自从遇见你,我发现自己变得好贪心。
我心头一颤。
这条信息在三秒后撤回,我庆幸自己看见了。
Ares:果然人的出场顺序很重要,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让你那么不安。
Ares:你告诉我哪天有空,我骑摩托去接你。
我看着尹飞,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
我残酷又痛苦地打出几个字回复尹飞。
我爱bc:傻`逼,我们是炮友。
界限不清晰带来的就是这种后果。
我飞速到家,幸好没有让边川发现破绽,我开门,他走进来,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抱住了我。
我问不出话来,温热的泪水流进我的颈窝。
这样脆弱的边川让我难以抵抗。
“阮阮,我叔叔去世了。”
边川父母去世得早,他在18岁之前都跟他叔叔婶婶住在一起,他的叔叔对于他而言,更像父亲。
我知道他有多难过,抱着他的时候忍不住用力了几分。
边川很少会在我面前流露真实情绪。
毕竟我在他心里的定位只是佣人。
照顾他吃喝拉撒睡的全职佣人。
“我请了假,明天要回去一趟。”
边川眼睛很红,我看着他,想亲上去。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随后边川的吻落下来,我闭上眼睛,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仰头跟他接吻。
每次都是我主动,如果我不主动,边川不会吻我。
我知道他伤心,没心思跟我做,但我不知道除了用身体安慰他,还能做什么。
他修长的五指抓着我的脚踝,分开我的双腿,把我从床里拽起来,怒张可怖的东西贯穿了我,我兴奋地朝上拱腰,恨不得把更多暴露在他眼前。
五年了,其实边川比我更熟悉自己的身体。
但他在床上从来不表现什么热情,像每天上班打卡的公务员。
我搂住他宽厚健壮的后背,此刻仿佛凶猛的野兽在我身体之上驰骋。
像一座山,像一片海。
我叫得很大声,吸得他很紧,我浑身发软,汗水顺着腹股沟往下淌,两人交`合处潮湿粘稠,我眼前突现白光,缓缓地说:
“要我陪你回去吗?”
他一顿,下一秒狠狠地撞在深处,我射了。
他说,不用,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那一刻,我拥抱着他,虚幻无比。
从前,边川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但他比我聪明太多,总能发现我的尾随,而且每次都是我跟他吵跟他闹,问他为什么不带我去。
边川认识我的家人,朋友,我的所有社会关系。
而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与他有关系的人事物。
在心底里,他没有认可过我。
家里人催婚他也只说工作忙,没心思。
我每次在厨房里切菜听到这种话,心脏总是紧紧一缩。
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对边川毫无防备,甚至他能留在这所三甲医院,都是靠我哥的关系。
我什么都没说,心甘情愿为边川做牛做马。
他洗过的衣服要用熨斗烫,不用薰衣草味道的护理液洗衣服。
他的衬衫,每一件都要熨平整,袜子内裤平整摆在柜子里。
大衣要干洗,挂起来,我抚摸这些衣服,每一件都是我给他挑的。
边川的强迫症超出我的想象,但他的习惯早已渗入我的骨髓,我的习惯,他熟视无睹。
我问过他一些问题,关于我的。
他只回答得上来我最喜欢的乐队——Queen。
我高兴了一整天。
为庆祝边川对我的深入了解,我放了一天皇后乐队的歌。
我听着Another O<b>http://www.wuliaozw.com/ 文字首发无弹窗</b>st,在家里跳舞,边川拿了本书敲在我的头顶:
“关掉,吵到我看文献了。”
我换成Lovemy life,把音响调小,拿着拖把在地上飞舞。
边川把门关上,我依旧笑得合不拢嘴。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想,边川是我的一生挚爱。
我依靠在床上,点了根烟,脑子里一片空白。
边川从浴室里出来,黑发还有点湿。
他围着下半身,水滴从他的肩上滑落。
边川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他不喜欢我抽烟,要我戒烟,我戒不掉。
这是我唯一违逆他的事。
就在此时,我手机震了,边川和我对视,他什么都没说。
气氛尴尬,我敢说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
但我心虚什么呢,边川也出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没做错。
他像没听到那一串提示音,离开`房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问我想吃什么。
我被他干狠了,没力气做饭,九点半了,感受不到一点饥饿。
我探出半个身子去够床头的手机,叼着烟,我想自己的后背一定很精彩。
边川在上面又啃又咬。
“你想吃什么。”
边川听我没回答,又折返回房间,见我正在够手机,露出腰线。
我没发现他眸光一沉,只见他突然加快步伐,拍开我的手机,两手抓着我的手腕,按在高于头顶的地方,重重地压了下来。
他激烈地吻我,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香气。
我的腰快断了。
边川压着我的腿根,连套都没戴,直接捅了进来。
我没见过他这么疯狂的样子,甚至有些偏执。
手机又在狂震,我只是瞄了眼,边川就捏过我的下巴,舌尖灵活地席卷我的口腔,挑`逗舌根,我的口水失控地往外流。
他用力很大,快要把我捏碎。
但我好他妈喜欢边川对我这么狠。
贱狗果然是天生的。
他惩罚性地拍我的屁股,我硬得直淌水。
我只要看手机一眼,他就凶猛地干我。
饭没吃,我的烟也只抽了一半。
第二天一早,边川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床前,我眯着眼睛看他,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脸上,宛如天神。
我说,你要走了。
这句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