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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跟那位交警的事情就到此结束了。
但生活的操`蛋程度显然没有这么简单。
那天我接到了我哥身边秘书的电话:
“小少爷,阮先生让您回来一趟。”
谁知道他找我干嘛。
我“哦”了一声就挂了,随便扒拉头发就出门了。
在快到我哥别墅的路口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他显然没注意到我。今天,他穿着制服,长腿笔直,站在马路边,跟边川差不多的个头,不惹眼都难。
我突然停在他面前,他有些愣,直到我按下车窗。
“警察同志,好久不见。”
我哥应该发现我回家的频率变高了,他没问,以为我浪子回头。但实际上我只是在寻觅尹飞。
我开车从我哥家出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溜得没影没踪。
自此,我每天来他这里报道,仿佛小学生上学。
边川出差去澳洲做学术研讨,他事业心很重,对于情爱之事不甚在意。
尤其每次我求他做的时候,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卑微。
像他可怜我。
我这人别的不多,狐朋狗友多得是,年关将至,时间过得飞快,大年三十回家团聚的日子,我泡在酒吧里跟人蹦迪。
“阮昀,你手机震了!”
面前这个瘦高个儿,长得贼帅的男孩是我的发小宋绍,我跟他从小玩到大,家里爹妈也是朋友,他这人跟我不一样,从不乱玩,出了名的好脾气,女朋友也认认真真谈,已经结婚两三年了。
我比他大三个月,占他便宜,叫他老婆弟妹。
宋绍这种情况,用网友的话叫英年早婚。
“边川的电话!你要不要接?!”
他大吼,pub里四处折射的红光遍布视线所及范围,我边笑,边甩头:
“不接!”
我对边川的情感无疑是矛盾的。
我舍不得放手,却又厌恶他的所作所为。
我们在一起5年了,这种时刻一点都不少。我以为我捱得过去。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点绿。
边川很快不打电话了,我可以想象他在手机那头的脸有多铁青,我笑,又喝酒,几个朋友跟我一起蹦,DJ打碟朝人群泼水,宋绍跟弟妹搀扶着我出门,没想到我撑在墙根又吐了。
边川来了。
我仰头朝他傻`逼地笑,他直接把我扛走,面黑如碳。
“要我跟你说多少次。”
“你不知道自己肠胃炎吗?”
“哪天喝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