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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孟知初二那年,十三岁。
何禾十四,是初二一班班花。
余烬十四,是初二一班班草。
何所十七,高中部校草。
孩子们都长大了,学校开始了性启蒙教育,小姑娘假装害羞,眼睛却不停地往多媒体上瞟,男孩子们嘻嘻哈哈说着各种骚话。
何孟知坐在第一排,看的最清的地方——低头写作业。
能在这种全班春心躁动,荷尔蒙急剧变化情况下写作业的人,余烬私以为,要么对学习是真爱,要么是佛界的天才。
但是对于何孟知,他不这么认为。
这小子也许、可能、大概就没开窍,毕竟还小。
性启蒙一周一节课,相当于一节自由活动课,包括话语自由的那种。
初二开学一个月,经过三次性启蒙课之后,学生们终于如老师们所愿,开始勇于尝试早恋。
而此时何孟知依旧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直到周末回家,受了何禾一巴掌他才知道——大家都已经开始准备未来了。
何孟知摸了摸脸,有点湿湿的感觉,他瞥了眼何禾镶了钻的美甲,知道了问题在哪。
何禾皱着娇媚的小脸傲慢凌厉的盯着他,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眼睛通红着大叫道:“贱人,你跟余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