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真的没有了（1 / 1）

小鸭子在桌子下面大口大口吞咽着带着腥膻味道的液体，还苦中作乐地想着，只要把那些东西都吞下去，顾“小姐”的身份就不会被发现。

易仁自认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小鸭子，干一行爱一行，既要让客人高’潮，又不能让客人失了体面。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看上了顾楚润，想要帮他一把。

易仁盘算好了，今天宾主尽欢，客人现在还美滋滋地往他嘴里喷东西，显然是享受着呢。听他们的对话，关于什么新陆的合作也有了基本意向。顾楚润上面的头忙着经营算计，下面的头忙着埋头苦干，显然是对自己的服务十分满意。

陈太开出的出台价本来就很高，又有顾楚润“忙中出错”不停点炮，赢了不少。按权哥的说法，这些钱都会打赏给现场的小鸭子们。若是客人满意他的服务，再给点小费，下个学期的学费绰绰有余，自己这次卖身恐怕是赚大了。

易仁恋恋不舍的舔掉最后一滴温热的液体，让腥膻的滋味在舌尖滚动，心中竟然有点可惜。

顾楚润早已停止了自己的陈述，他充血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低着头望着桌布上的蕾丝花边出神。

在参加这次聚会之前，他就知道这几个阔太太比年轻人玩得还开，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甚至——他看了看最年长的陈太，也就是这个贵妇沙龙的发起人，得到一个似笑非笑的微笑。顾楚润明白，事情成了。

陈太说起来也是个传奇人物，生于港岛知名的玩具大亨之家，作为家中独女却爱上了早有家室的大学老师。几场风雨之后，她和家中一刀两断，如愿成为了教授夫人，从此低眉顺眼，洗手作羹汤。

谁知不出三年，丈夫又爱上了一个更加年轻娇美的女学生，她才幡然醒悟，果断离婚，变卖掉所有的首饰，开了一家小小的冰室。离开夫家之后，她改回娘家陈姓，似乎也找回了陈家的商业天赋，从南角道的柠七西施变成了全港最大的连锁饮食集团老板。古怪的是，她对外却自称陈太，仿佛是自己嫁给了自己。

陈太的贵妇沙龙只招待有身份地位的女人——最好还是单身。顾老爷子在家里总是轻蔑地把她们叫做虎姑婆，却不得不承认，这群紧紧抱团的女人，成为了可以挑战港岛商会的存在。

顾楚润费尽心思，扮作女装，自称是顾家常年在国外治病的四小姐，找人引见了陈太。可陈太一句轻飘飘的“要看你能不能和我们玩得来”，又让他不得不提心吊胆。

幸好，幸好……

顾楚润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下来，他心中又欣喜又悲凉。他有一种出卖了肉体的羞耻感，但不可否认，这是他经历过的最爽的一次……

而桌下，跪得膝盖疼痛，捏得五指酸麻，含得口舌津液四溢的易仁，看着逐渐抬起头的某物，却有一种出卖肉体的成就感。

他暗想，我果然是个天才，不管干什么都超有天赋，即使是做鸭子，也要做全港岛最靓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