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从未分开（2 / 2）

“什么...什么老公...你...你...最近网上都说学习成绩好的人可能在这方面的需求也很强，我看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是不是跟别人试过？”

程楚行没想到林晏之的醋意来得这么奇怪，又看见林晏之鼓着气不理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幸福。

“我保证，无论男女，你都是我的第一个。我说我无师自通的你信吗？我之前做了关于你的春梦之后，就上网找了一些这方面的片子，其实还是实战来得更满足。”

林晏之觉得难为情，什么满足不满足的，刚刚他都没有给程楚行做什么。程楚行让林晏之先在房里坐一会，他先进洗浴间解决完。林晏之一个人坐在床上，听见里面传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低低的喘息，或许自己也需要上网找些资料来补充一下知识才行。

两个人半个小时后才下到一楼跟外婆吃早饭。饭桌上外婆还训斥程楚行怎么这么迟才起床，还说年轻人应该早点起来晨运。林晏之在一旁听得羞愧得不行，本来他们很早就醒了，就是在床上胡闹了一番才会这么迟。程楚行边喝着粥边打哈哈地敷衍过去，还狗腿地给外婆捏肩膀求放过。

......

两个人吃完早饭又跟外婆在后院聊了一会天，才打招呼说出门看望林晏之的伯母，晚上不回来吃饭。林晏之这次去看望伯母，一来是妈妈要求他去的，妈妈说伯母现在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还要照顾老人不容易；二来林晏之确实想念那两个小家伙了。林晏之在市区买了好些礼物还有一些补品和水果，还特意等到过了中午的饭点才上门拜访。跑过来开门的是晞冉，看见来的人是林晏之高兴得蹦起来，然后跑回房间喊出来另外一个小一点的男孩。林晏之的伯母本来在厨房收拾碗筷，擦擦手也走了出来。

“这个大一点的是晞冉，上五年级了。小一点的是晞尧，上三年级。这个是我的伯母。伯母，这是我朋友程楚行。”

介绍过后，林晏之把补品和水果交给伯母，然后拉着两个堂弟坐到沙发上和他们一起拆玩具。程楚行再次被冷落了，弱小无助地端着茶水，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这个房子格局不大，客厅和饭厅是连在一起的，厨房看起来也只能堪堪站下两个人。所有家具好像都逼迫在一起舒展不开，让人觉得有点压迫。林晏之把玩具拿出来给两个屁孩后，就让他们自己玩去。

注意到程楚行的打量的目光之后，林晏之小声地跟他解释伯母家不富裕，这套房子还是伯父单位分配的。程楚行又问他以前住在哪里，林晏之指了指客厅旁边的小房间。那里本来是杂物间，林晏之来了之后，伯父就购置了一张上下床，下床给林晏之睡，上床拿来放杂物。房间太小了，连一张书桌都放不下，林晏之在家里学习只能在床上放一张可折叠的小书桌。

程楚行听他说的话，心底泛起一阵阵的酸，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林晏之的头以表安慰。林晏之的伯母在厨房洗干净水果端出来后，跟林晏之也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三个人就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气氛尴尬得不行，林晏之和程楚行都觉得如坐针毡，只好匆匆告别。临走之际，晞冉和晞尧舍不得林晏之走，抱着林晏之的大腿不让他走。林晏之其实也舍不得这两个小堂弟，蹲下去抱住他们两个，约定下次再来带他们出去玩。

从伯母家离开之后，林晏之情绪爆发，下楼梯的时候低着头小声地哭了起来。程楚行听着他小声的啜泣，把他拉到怀里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林晏之扑在程楚行的怀里，哭得更放肆了，好像要把过去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后来他们还是去了一趟初遇的河边，林晏之逼着问程楚行想起来了没有，还作势要重演当年的情节。

“那时候我正在想着如何不被他们打到脸，你就从旁边窜出来，拉着我的手就跑。”

程楚行依着林晏之说的话，也拉起了林晏之得到手，林晏之刚开始还想挣脱，可是程楚行的力气太大了。两个人就这么沿着江边，从黄昏走到夜幕，牵着的手从未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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