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闻：规则压制的循环（2 / 2）

回答必须要明确表示肯定或否定的意思，不可以不回答，否则他就会直接放出玻璃罐中的虫子，替她们做决定。

“你想打开罐子，把它放出来吗？”

“你想被它钻进身体里吗？”

“如果它钻进了你的身体，你会高潮吗？”

“你想让它钻进哪里，耳朵？嘴？眼睛？还是子宫？”

一个虫子一轮问题，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突然打开所有的罐子，把虫子全都倒在顾客身上，这时，她们就会因压力过度而直接灵质化，就此从这个世界上失去了物质层面上的任何存在感。她们所居住的房子，也会因为变成了凶宅而被封锁。

无论被怎样迫害，灵质化也依然是自发行为，根据其破坏性，灵质态被判定为寄生于人类社会的怪异，在法律规定中系自杀，在道德层面上为大多数人所不耻，所以不会有人去追究元凶和动机，科学上也只把这类变化单纯地定义为消失效果。

在那些女性受害者中，唯一的男性是他的领班，被害于一次指教中，那是他为了抢客户事先策划好的，装可怜卖交情让领班带自己回家，表面上说自己遇到了瓶颈，想向领班求教，却在交流过程中用暴力手段逼迫对方，不断地挖苦和威胁。领班也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白瘦的小哥哥居然这么矫健有力，当然了，这都是白天的工作锻炼出来的，身材只是他个人的体质生来如此。

最后领班不堪折磨，又被灌入了绝望的思维处境，半夜就灵质化了。

——他落在了一个黑色的平台上，抬眼就望见了黑煞腾腾的巨大吞邪鬼，那团黑雾中露出了一张模糊的脸，一只眼睛是秋原川平常的眼，另一只则是冒着火焰的眼洞。

“哎，有一只虫子落你手上了。”巨大的苍辰出现在吞邪鬼身旁。

他又细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都变得巨大无比。不……不对，连环境也放大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变小了吗？

“虫子。”吞邪鬼从上放瞥下来一眼，抬起了另一只黑糊糊的手。

“不……不！不要啊！”他在心里嘶声哭喊，有许多鬼脸从吞邪鬼身上窜了出来，扑过去咬住了他。

一瞬间，离家出走前的罹苦画面就和这些鬼脸一样，纠缠着他的思绪，他还想喊出：“我是无辜的啊！你们懂什么？”

“嗯，可怜，真可怜，”在痛苦的混乱中，他听到了调酒师的声音，便向她投去满含泪光的求救眼神，继续听她说道，“太没品了，这种连魔物都不如的东西，我没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还是蛮明智的。”

“……！！！”缓慢而巨大的话语声振动着他的听觉，在惊恐和无力中，他瞪大双眼，看着手掌压近，看着对于即将被拍死的自己一脸无动于衷的苍辰和吞邪鬼，他终于在黑色手掌上的一丝缝隙中，看见了悲绝和业果。

啪！（轰——）

手中的虫子爆浆了，殷红的汁液顺着指缝流了下去，汇入了吞邪鬼脚下漫延出的黑色血河中。

这算越过了方相氏，直接交给吞邪鬼处理了吗？胡途瀚内心一阵唏嘘，转头指向魔人，义正言辞道：“好了，现在该解决你的问题了。”

就这样进行，一定不能输在祝融氏面前，他如此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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