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与子同袍19(2 / 2)
安澜不肯放我过门,像是来了调/教的兴致:“你不是一直很崇拜我吗?”
我急忙解释:“崇拜归崇拜,但那不是爱!搁旧社会,您要是叶问,我就是李小龙了,您都能算得上我半个爹!何况,我已经有齐锐了,我不会和他以外的人搞在一起……”
我这一席话直接把安澜升了个辈份,他终于无语了,脸一沉,瞬间又变回了以往的冰雪王子状:“趁我没揍你之前,自动滚出我的视线。”
安澜下了逐客令,我依旧没个正形儿,笑眯眯道:“师父,那橙我给您剥完吧,真挺好吃的!”
这回,安澜什么都没再啰嗦,反拧过我的一条手臂,也不顾我怎么喊疼,打开门,直接把我给踹了出去。
下了值班,我回家补了一整天的觉,傍晚醒来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儿了,后背连着腰的那块肌肉一动就疼,多半是给安澜踹伤了。
齐锐打来电话,他又折腾出了新的浪漫花样,说是今晚不在家吃饭了,要带我去江边一家新开的餐厅。我磨磨蹭蹭地下了楼,就见齐锐的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了,我装作淡定地想要上车,却疼得根本下不了腰。
“怎么了,你受伤了?”
齐锐见我不太对劲,他下了车,把我扶去后排座位,硬把我的连帽衫给撩/开了。看到我光/裸的后腰上那一大片淤青,齐锐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敷衍说:“小事小事!就是……训练时不小心扭了一下。”
“你有没有好好看过自己背后的伤,这这个位置扭伤能扭出皮下出/血?”看我那一脸心虚的模样,齐锐越发怀疑了:“是不是安澜他又打你了?”
“没有没有!”我矢口否认,“我再怎么不招人喜欢,他也不能老打我,是不是?”
齐锐摁着我的后背,让我趴伏在他的双腿上,他轻轻揉了一下我腰上那块青紫。我疼得呲牙裂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疼不疼?”
“有一点点吧……”
我回答的同时,齐锐已经俯下/身,吻在了我的后腰上。他的唇/舌正浸/润着那块刺痛的淤青,极其轻温柔地亲吻着,一寸一寸地向外扩散,延着我后背的线条吻到一侧的肩胛骨上。
齐锐的吻大大舒缓了我腰上的疼痛,我忍不住低吟了几声。他一边吻我一边问:“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打你了?”
我以沉默相对,齐锐把我抱/坐了起来:“你为什么总是帮着安澜?你之前不是还吃他的醋吗?”
齐锐凑上前来,咬住我的唇/瓣,又吻又吮,把我的意志都给彻底搅散了。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血又开始往下/半/身跑,导致大脑短路,居然稀里糊涂地回了句:“我师父也挺不容易,我不怪他……”
至此,齐锐霍然停了动作,脸色刹时就变严肃了,他放开了我,拉了门就要下车。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他套出了话,他这是要找安澜去算账了。我赶紧拉住他,装死:“政委同志,你先别急着替我出头啊!我这还疼着呢,你现在一走,我怎么办啊我?”
“这样下去不行,他怎么老跟你动手呢?我今天必须让他跟你道歉!”
齐锐的语气很坚定,他想要坐去前排,我一把把他抱住了:“你别去!是我不好,是我先招了他的!”
趁齐锐没动,我一股脑把怎么坏了安澜和姚一弦的炮局,怎么装傻充愣在安澜面前嘚瑟的事儿,统统告诉了他。齐锐听后,照着我的脑门轻拍了一下,教训道:“多事。”
而后,齐锐也叹了口气:“他应该多想想安琪的,姚一弦那样的人沾不得。”
“谁说不是呢?”
和齐锐在一起以来,我发现我和他虽个性截然不同,三观却极其吻合,天生就像打配合的,搭得不得了。可对于安澜的私事,我心里还是藏了小九九,提前跟齐锐申明了:“安澜这事儿你别插手,要劝也是我出马!回头你去让他别约pao,弄不好,他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呢。”
齐锐把我揽到了怀里,照着我的脸蛋儿亲了一下:“你怎么对你师父那么好呢?”
我也回了齐锐一个吻:“我孟然这辈子认定的朋友一共就俩,一个齐晓枫,一个安澜。苦逼就苦逼在这件事现纯属我单方面承认,他俩都不拿我当朋友了。”
齐锐装傻,故意问我:“哦?这是为什么呢?”
我硬推了他一把:“为什么?还不因为你么,我的大少爷!你看看我,为了跟你在一起,我连两肋插刀的友情也全给牺牲了!你一罪魁祸首能不能让这爱情质量高一点,值回点票价啊?”
齐锐轻笑出声,抬起我的下巴,用嘴贴住我的双/唇,吮/吻着问:“你想要怎么高法?”
我张嘴要说话,一开口,迎来的却是齐锐热烈的深吻。我的身体像要被他摸化了,软/绵绵的。齐锐的唇/舌这时又落到了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连串奇妙的酥-痒,他在我耳畔呼出微热的气息:“今晚不去外面吃饭了,回家我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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