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我可以!(1 / 2)
上了滴滴,师傅先和我对了下电话尾号和目的地,再问了声好,好久没坐滴滴了,没想到现在的师傅还挺专业又客气。
还记得上学期有次和朋友听完摇滚蹦了迪,半夜打了个滴滴回学校,那司机长得凶就算了,脾气拽的跟谁欠他个二五八万一样,再加上隔天儿就听说出了人命的大事儿,吓得我投靠了好几个月的神州专车。
这次师傅还不错,看着挺面善,我也就顺嘴儿回了句好,谁叫咱这么礼貌又可爱。
哪知道坐了没两分钟,也就空调热风刚把脸扑热,连屁股都没坐热的程度。
这师傅的嘴突然像那放了闸的水,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啊。
先从头到尾把我像居委会大妈做户口普查的似的扒了一遍。
——背这包是来这儿打球呢吧?
——在读书吧?在哪儿读啊?
——大学啦?这名听起来技术学校呢吧?大小伙子还是学点技术好!
——有对象了吗?
——看着也不小了咋还单身呢?
……
这级别简直不是通常的普通伤害,完全是机关枪加迫击炮级别的。
之后让我更没想到现如今的司机师傅如此博学,居然还如此了解国际形势,从中美贸易战到三胖和特朗普的越南会谈。
当他发现我薄弱的知识储备不能更上他的步伐时。
最后还企图用当地八卦拉我迈上交流沟通的时速180的兰博基尼。
别说,还挺刺激的。
听说在xx街上,有小三和原配当众撕逼,原配亲戚把小三脸都打烂了,老公命根子被原配踹的疼得满街窜。
在我快感到疲惫之际,师傅一个蛇形走位绕过一个在小区门口摆摊卖砂糖柑的和一个买马蹄的小贩,终于把车甩到了小区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一路上相当走肾的附和,师傅下车的时候对我那叫一个热情似火,感觉他恨不得路上再堵两个红绿灯,和我唠唠嗑。
下车,揣着包里剩下不多的点儿热气儿,我赶紧拢了拢我的大衣,迈着激烈的小碎步儿飞速穿过小区花园,直奔电梯而去。
说是小区花园,但是这鬼天气,又冷又湿,冻的人都快掉耳朵了,更别说树了。
听我妈说,秋尾巴都还没跑不见呢,这树叶就跟熬夜肝考试的苦命大学生的头发似的,大把大把的掉了一地。
所以现在到了深冬,大多数的树也就剩几根秃了的树丫在树干上插着,别说花了,连点绿的都难看见,也不知道物业咋想的,也不栽个腊梅啥的,迎风开还有点意境。
光秃秃的园儿配上这阴了半个月的天儿,感觉演个末世片,应该问题也不大。
在电梯门口抖着腿溜达了两圈,电梯终于载着一家子人吵吵闹闹的下来了,好不容易闪身进了电梯,帅哥终于回我了:
[没事儿,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刚才就逗你玩呢,你以后运动的时候小心就行。]
[我叫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