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众乐乐不如独乐乐(1 / 2)
试验,看看到底能不能够解禁成功
楔子、田燚
我大概已经不记得我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了。
画不出来,或许,等见面的时候能够认出来吧。
1997年的02月05日,也就是农历1997年的春节,我在清晨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
我的母亲说父亲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是1997年的第一把火,田家也一定会旺起来的。
所以就有了“燚”,第一把火是代表着我,第二把火代表着母亲平安,第三把火代表着生活,第四把火代表着金钱富余。
总之,我的名字就这么被确立了下来,田燚。
本就以为这一生会平平淡淡的这样过去,从一个小不点长成婴儿长成英俊潇洒的少年在到成年结婚生子。
没想到3岁的那一年,人生的轨迹就戛然而止的改变。
很突兀,任谁都没有一点儿的准备。
父亲努力了几年,准备在今年也就是2000的时候建造属于我们家的第一个房子,尽管只是个小平房,但是也是属于自己的。
没有人去关心它是小的,还是大的。
谁也没有想到原本应该幸幸福福的事情会变成一件让人糟心的事情。
还在呀呀学语的我,失去了这个我最亲最亲的人。
那时候的我,一点也不懂,什么是死亡,什么是外出打工。
反正都是一样的,看不见人了。
当我后来懂的死亡对于人的意义,那些和我最亲近人也都一个一个的离我而去了。
在时间的冲刷下,模样、声线、记忆都在我脑海中淡去,成了我永远也拼不完整巨大拼图,我越是努力的想要去拼凑这块拼图,越是会有新的碎片产生。
一度曾——让我绝望。
1、你还小,长大了再帮花妈妈
母亲出去工作了,在田燚真正能够对人产生比较深刻印象的阶段。
所以,她对于田燚而言,只是一个长时间活在大人们言语中的人。
我也有妈妈,是他经常会跟自己讲的话。
在自己小平房里,田燚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每次走出去,在田埂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手里拿着黄的、红的、白的小野花摆呀摆呀,就能坐上一整天。
每次住在马路边的妇女花秀茹在他家后的田地里锄草翻土时他都会拿着小野花过去,那时的他特小,体形总是比同岁的小朋友矮上一截。
“花妈妈,这个给你。”
“花妈妈,今天你迟到了。”
‘花妈妈’三个字是他说过最多的话了,
“小燚真乖,花妈妈要锄草,你离远一点,”花秀茹望着小小的他,心疼田燚,刚没了爸,妈就又出去了。
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跟爷爷住。
田燚总会倔强的不肯离开。
“小燚也可以锄草。”
说着他蹲下身子,一株野草一株野草的拔。
没有控制好力气翻个跟头,摔一跤,起来的时候满身的脏东西。
乡村的小孩没那么娇气,更何况还是2000年,花秀茹只是说,“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来帮花妈妈好不好。”
田燚生怕别人说他小,“花妈妈我四岁了,不小。”
“你那是虚岁,你才三岁。”
“我可以的,”田燚用力的将一株野草连根拔起,依附在根系上的淤泥巴飞溅了出来,打在了他的小脸上。
花秀茹脸上带了些笑容,手上有些泥巴,可田燚身上也有,就没在意,将田燚抱到了田埂上,“现在就坐着吧,看着花妈妈锄草好不好。”
田燚眨了眨眼睛,“乖乖的坐着,”花秀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田燚小手伸着,当收到奶糖的时候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