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从这天起,我就很少见到陆承了。
这个少的意思是,他不在我眼前晃了,而是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忙些什么东西。
很难说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我们不用在同一屋檐下尴尬度日这点确实不错,可他整日早出晚归,我说不担心也是假的。
父母年岁太高,陆承从初中开始就住在我这里,我照顾他的起居,包揽他的学费生活费。这几乎成为我的习惯,他回来晚了我还会问他做什么去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个习惯真不好,真的。
“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去哪了?”
妈的,我怎么就一个忍不住下意识问出口了。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啧了口,为了缓解尴尬点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声窜出火苗,烟草发出徐徐燃烧的纤细声音。
我有烟瘾,烟瘾还挺大。
陆承看我吞云吐雾的样子好像有话要说,我知道他想劝我戒烟,被囚禁那会儿我们的对话往往与性、烟有关。
我惧怕他裸露下体,他勃起着走过来我会吓得惊恐大叫,陆承就会停下来,和我商量,“今天可以不做爱,但是哥哥不能抽烟哦。”
只要不被他碰触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从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嗯嗯啊啊”,太过激动让我话都说不清楚。
陆承笑嘻嘻的过来亲我,“哥哥好乖。”
他的自控力其实很好,下面硬的几乎把龟头涨成绛红色,也没有用手抚弄几下。
陆承穿好裤子,裆部壮观的顶出一个小山包,他坐在我身边笑道,“有点挤,要忍好久才能不这么难受,好讨厌哦。”
我真是怕死被他进入的感受了,说什么也要忍住,可是烟瘾上来又顾不得和他定下的约定。
“喂。”我很暴躁的叫他,“我想抽烟。”
“哥哥说话又不算数,说好了今天不抽烟的。”陆承歪着头瞪圆眼睛看我,“那要做爱吗?做一次抽一根哦。”
我难受的真是要疯了,嘴巴好痒,喉咙里干的像有蚂蚁爬过。前几天可以勉强忍耐,到了后面就是我想忍,我的精神也不允许。
我要么是失眠一整晚,要么是嗜睡一整天,有时候还会莫名心悸,胸闷的要断气。
我在黑夜里数着心跳,它跳得真的很快,咚咚咚,咚咚咚,像打鼓。
每当这时,陆承就会跟个小动物似的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尖舔我,三更半夜他不睡觉的吗,在我耳边软声说,“我想亲哥哥了。”
我没搭理他。
“让我亲一口,就给哥哥抽烟吧。”
他这种类似施舍的拿捏我的语气让我很不爽,我哼了声,陆承就当我同意了,高高兴兴的把舌头送到我的嘴里。
含起来真的很软。我有时候会因为烟瘾上来想吸点什么东西,而他的舌头无疑是我发泄的最佳工具,我会大力的残暴地吸他。
完事后我抽着心心念念的烟,陆承就伸出被我嘬红的舌头撒娇,“哥哥好凶,亲痛我了。”
我有看过一眼,舌尖都被我嗦出血了。
他不疼吗,都这样了还坚持不懈地想亲我,真是自找罪受。
但也不得不说,在他这种变态的戒烟方式下,我的烟瘾真的有改善。只是囚禁一结束,我一恢复自由,抽烟的频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
我把烟吸完,摁在烟灰缸里。烟灰缸已经满了,烟灰还掉到了桌子上,看起来很邋遢,很符合我这种年近40无妻无子的埋汰老男人形象。
陆承肯定也看见了,但他什么都没说,他把运动鞋踩下来,穿上拖鞋,他两只脚的穿反了,他说,“我去打工了。”
我嗯了声,陆承踢踏着不匹配的两只拖鞋走过来了些,我有点想躲。
说出来真丢人,我怕死这个小兔崽子的靠近了。
陆承很仓促地停了下来,说是仓促,是因为他右脚都迈了出来,又生生地踏回去,他低头轻声说,“哥哥,你以后不用给我生活费了。”
我又嗯了声。
“那我去休息了。”
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委屈巴巴,可我不懂他在委屈个什么劲。
我有哪里对不起他了吗?
我唯一对不起他的地方或许是他在一岁以前,他当时很爱含手指头,睡觉都要把大拇指放在嘴里嗦,像是正在吸着妈妈的奶头,嘴巴不停地吮吸。
我当时20来岁,没孩子没带过孩子,自诩要当个“严父”,杜绝小孩的一切坏习惯。我用了很多强硬的手段阻止他再含手指头,在他的指头上抹辣椒、抹芥末,看他再把手放嘴里,就狠狠地打他娇嫩的肉嘟嘟的小手背。
效果确实不错,当时陆承还没断奶,就已经改掉了吸手指的坏习惯,并且他不喝奶了,可以说是我间接的给他断了奶。
但是很快我发现我的报应来了。
陆承不喝奶,他夜里醒来嗷嗷大哭怎么哄都哄不好,我抱着他颠着他,从屋南面走到北面,陆承哭声不减,整宿整宿地哭,嗓子都哭哑了。
我开始拿小勺喂他,放到嘴边,小心的往他嘴里渡,这样他竟然会喝。于是我一直喂到他真真正正的断奶。我以为我的报应结束了,结果他才刚开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