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在被陆承囚禁的第十天晚上,他突然对我说:“哥哥,如果我现在放了你,你还会继续和我做兄弟吗?”
我被他这番话逗得笑了起来,眼角甚至笑出了泪珠,可惜我现在双手铐在床头,实在没能力擦拭,只得这样要哭不哭、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哈?你又想到了什么折辱我的好法子?”
陆承俊俏的小脸一下涨得通红,“不是折辱你!”他瘪了瘪嘴,很委屈地跟我说,“我在认真问你话,你不要故意嘲讽我。”
真是有趣,明明一直被囚禁的是我,一直被侵犯的是我,一直在求饶的是我,他倒怪起我来了。
我冷笑一声,“你想怎么样?”
或许是我语气太凶,这下陆承薄薄的眼皮都变成了绯红色,他声音很低,也很急,“哥哥你昨天还说过的,只要我放了你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把我当弟弟看,哥哥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说到最后陆承俨然带了哭腔,像是为了要糖吃满地打滚的小孩子,无赖又可怜地说,“哥哥不许骗我!”
我气急,挣得手铐“哗哗”作响,“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你昨天不把我当人看,今天还给我装可怜,你心里就不把我当哥,现在怎么有脸让我把你当弟?”
“不是的!”陆承咬着唇,一脸无辜地说,“我昨天是为了让哥哥舒服,哥哥又曲解我。”
他揪着铺在我身下的小毛毯,把起的毛球拽了起来,又用他以为我注意不到的细小姿势往我身上扔。
这个兔崽子就是这么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货真价实的小白眼狼一个。想我爸妈45岁高龄生下他,身边又正好有我这个身强力壮、正值壮年的20岁小伙,基本上除了喂奶,都是我在带孩子。
我这么尽心尽力养大的孩子,昨晚按着我的脑袋,发了狠的让我给他口交。
他满嘴污言秽语,“我的尺寸太大了,哥哥可能吞不下。不过说起来,哥哥吃过比我还大的宝贝吗?”
他那若无其事的口吻让我一阵恶心。吃?我是那种随便吃男人鸡巴的人吗?
我破口大骂,“去你妈的,这也叫大?你小时候穿开裆裤尿尿的样子我都记得,还没老子小拇指长,大你妈,给老子滚!”
我真是气极了,都忘了他妈就是我妈,骂他妈就是骂我妈这个道理。可这怪得了我吗,他啥样我没见过?他小时候光着屁股蹲草坑里拉屎,还是我在后面守着给他拍苍蝇,生怕郊外的毒蚊子咬坏他娇嫩的小屁股。拉完屎,我还得给他擦屁股,再吹着口哨哄他嘘嘘,我这么一把屎一把尿的带他,骂他几句不过分吧?
谁晓得这句话戳中了陆承哪个敏感点,他眯了眯细长的桃花眼,不满意道,“哥哥见过我尿尿?好不公平,我都没见过哥哥尿尿。”
操,这有什么好见的?
他舔了舔嘴唇,一脸向往,“好想见见啊。”
你变态啊!
等我意识到大事不好,已经被陆承连灌了好几杯子的水,我被呛的不断咳嗽,陆承就在我耳边温言地劝,“哥哥你好好喝嘛,浪费了这么多,自己还呛得难受。”
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实在让我无力再和他打嘴仗,我沉默地努力顺气,陆承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歪头看我,抱着胳膊思索。
“我把哥哥浪费的水舔掉吧!”他找到了事做,很高兴的一把扑过来,伸出舌尖在我身上吸吸舔舔。
“你他妈的……”我有气无力地骂,半死不活地挣,最后还是让他头从舔到腹部。
陆承就像得逞的猫儿似的,停在了这个糟糕的微妙部位,我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接下来陆承说得话让我头皮发麻,连心脏都骤停了。
“哥哥,你想尿尿吗?”
“你说什么?”
“看来是不想。”他很夸张的叹了一口气,以此来表示失望,“那再喝点水吧?我真的有点等不及了,我想看哥哥尿尿。”
我被他这番疯言疯语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啊啊”地尖叫,拼命摆动四肢妄想远离他的靠近。
陆承很受伤地睁大眼睛,“哥哥你干嘛?你这样会把自己弄伤。”
他不赞成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哥哥真是不让人省心,你叫那么大声嗓子会干欸,再喝点水吧,我不想让哥哥渴。”
说着他不顾我的哀求和挣扎,硬捏着我的脸颊把水灌了进去。我扑腾的像喝了堕胎药的妃子一样使劲干呕,陆承笑弯了一双桃花眼,干脆喜滋滋地吹起了口哨。
“你他妈的畜生!”
我崩溃的呸了他一口,可惜射程不够远,一滩口水孤零零的落到脏兮兮的床单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一想到我身下的床单不光沾了精液,汗液,还沾了我自己作孽吐的口水,我就恶心的直翻白眼。而更糟糕的远不止这些,我隐约有了一点尿意。
我停止了谩骂,惊慌的感受到尿意就像插了翅膀,安了引擎,一路高歌猛进往我膀胱冲刺。我放低声音,软声求着吹口腔吹得正嗨的陆承,“橙子。”
我讨好的叫他小名。
“干嘛呀,我不是畜生啦?”陆承像个有多动症的小孩一样晃着修长的小腿,实际上他确实是个小孩,他刚满18岁。
“别这样对你哥。”
我厚着脸皮打起了亲情牌。
“嗯嗯,我对我哥怎么了啊?”他摇头晃脑地加快了晃腿频率,床板被他晃得吱呀吱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