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07.
片刻过后,上官枂清醒,双手却已被捆在一起,绳子绕了三圈,另一端则系在南宫玹手腕上,看上去就像那种苦情的战俘。
眼前尊贵的侯爷坐骑,一匹淡金大良马不安分地动了动蹄子,鼻孔喷出两股热的气流。南宫玹朝他挑眉,显然是让他赶紧上去坐着。
“这…草民一介布衣,与侯爷同骑宝马不好吧…”
南宫玹点头,“不如我骑马,你在底下跑?”南宫玹晃了晃手里的绳子,“那你可得跑快点,看起来你还没有灰驴跑得快。”
上官枂假笑,“不如侯爷解开绳子,草民可以一试。”
“不,你会逃跑。”南宫玹立刻否定。
上官枂强撑假笑,“不,侯爷未试,怎知草民会逃跑呢?”
南宫玹露出闪亮大宝剑。
“我坐。”上官枂赶紧转身攀着马背坐了上去。
可恶,南宫玹仗势欺人,野蛮无理,粗鲁!
与南宫玹共骑一匹马,简直像无数根芒刺扎在背上一样。上官枂直挺着背,不一会儿南宫玹贴过来,上官枂前倾,马一颠簸,南宫玹又贴了过来,上官枂疯狂前倾。
“你要冲锋?”南宫玹问道。
“不是!”上官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你是有什么疾病吗?”南宫玹认真询问。
“怕侯症。”上官枂认真回答。
“哦?你怕猴子?”南宫玹思索。
“是侯爷的侯,怕侯。”上官枂又开始前倾。
南宫玹黑脸,“不如我替公子治治病?”南宫玹说完伸手掐向上官枂腰间的软肉。
“不必了!我早就痊愈了!侯爷莫放在心上!”上官枂最终决定安分守己,静守己心。
可恶,在马上乱摸乱贴!这是谋杀!
“上官公子饭量不错,腰间净是赘肉。”
“确实,我每日能吃十只烧鸡。”上官枂肉笑皮不笑,实在笑不出来。
“你爱吃烧鸡?我记着你儿时不是喜欢吃栗子糕吗?”
上官枂其实现在也喜欢吃栗子糕。
为避免南宫玹扯出陈年往事,上官枂强行转移话题。“侯爷出门怎么如此低调?和我想象的不大相同。”
“你想象的什么样?”南宫玹果然上钩。
“那应该是:敲锣打鼓,鼓乐齐鸣,几千侍卫守护,所到之处人人欢呼雀跃,将家中土特产与女儿一同献给侯爷,一路下来,侯王妃高达一百多个,有几个甚至怀上了小侯爷…”
南宫玹:“……”
上官枂突然想起青竹教主和峨眉掌门,“侯爷可曾听说青竹教主与峨眉掌门一战之事?”
“不曾听说。”南宫玹表情黯淡。
“草民听说两大美女为了侯爷争风吃醋,侯爷就不…”
上官枂的话未说完就被南宫玹掐住了下颚。
“你再乱讲,本侯马上把你丢下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