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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枪手被送到了少爷的新别墅。下人按照少爷的意思,把枪手洗的干干净净,铐在客房的床头。
枪手身上的伤被医生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上身缠了不少纱布,将他身上的凹凸起伏勾勒了出来,窄窄的腰上被勒了好几圈绷带。
第二日晚上少爷进房时,枪手才刚醒,只觉喉咙干的发疼。
少爷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半卧在床上的枪手。
枪手与之前的狼狈模样若判两人,脸在冰敷后迅速消了肿,衬着微卷的亚麻色头发,竟有些惊艳的感觉。不仅没有半分黑道王牌枪手的气质,反而倒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醒了?”少爷捏起枪手的下颌往上抬,仔细的瞧着他的脸,清秀,线条圆润,五官精致,是他喜欢的款式。只是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黑道枪手来说,这张脸显得过于年轻单纯了。
枪手刚想张嘴,干裂的唇就出了血。
少爷摇了摇头,在床头倒了杯温水,递到枪手唇前,缓缓把水杯倾了个角度。
枪手别过头,警惕的看着少爷。
少爷不介意给心怡的猎物多些耐心和时间,端着水杯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枪手实在口渴难耐,低头抿了一口温水。
猎物上钩了,少爷嘴角微微一扬。
枪手伸手想握住水杯,却发现双手都被铐在了床头。
他没有挣扎,反而垂下头,轻声说了句谢谢,嘶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少爷觉得他的心口被这只猎物挠了一爪子,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