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仇沛想,这放在普通人家,估计这儿子已经被打断腿了。
但是忍着头痛欲裂回忆一下,好像又是自己勾引的别人。
他有些跑偏了,估摸着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勾引人吧?曾经唾弃族里的这等妖魅之术,没想自己也成了那曾经令他厌恶的妖怪。
少将军叹了口气。
腰肢酸胀,双腿无力,私处还在叫嚣着疼痛。什么时候化回了妖的模样也不记不清了,倒是没想到他那便宜儿子已经从一个小屁孩长成了身强力壮一夜五次的健硕少年。
穿了衣服还没看出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
想到这儿,仇沛撩起被子又瞅了瞅,没想撞见他身下那位已经站起来跟他道早安的兄弟。
天呐,这什么鬼东西,能用来进后面?!
昨天黑灯瞎火的,他也喝得醉意上头,没能看清。这会儿仔细打量一番,他开始怀疑是否诸位上仙都有着着方面的先天优势。
好像头一两次小神仙还是很小心的,他依稀记得对方埋在耳边问他疼不疼;但后来取而代之的是仇煊常有些失控而凶狠的抽动,像是要让他这位老父亲以此弥补什么天大过错似的。
在他意识时断时续的时候,小神仙还有一边喘着一边埋首在他耳边重重复复说着“我不会离开的”。
哦对了,还有一句。
仇沛望着枕边仇煊常的侧脸。
这位熟睡的少年,昨夜动情地吻着他,在耳鬓厮磨间呢喃:“我是你的,仇佩青,我的心也是你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几个月前就知道了。
可这不是怕……
仇沛脑子卡了壳儿,这才发现自己那点顾虑好像是无稽之谈。
跟仙童谈恋爱又不犯禁,规定他俩只能是父子的只有他自己而已。再说,仇煊常压根儿就没把自己当爹,全是自己强加的定位。
所谓“父子关系”和冠冕堂皇的“兄弟关系”,前者是自欺欺人,后者是掩人耳目。
仇煊常不过是他得到的一份恩赐,是归他所属的小神仙罢了。
要真有谁想拐走他仅剩的仇煊常,估计他那老父亲的心态也荡然无存,只会先把小神仙打趴在地,而后关起来勒令他不许离去。
少将军笑了。他此时的笑魇,一如当初的那份无忧无虑。
所以只要别跟自己过不去,豁然也就是一瞬的事儿。
仇沛不忘提醒自己,以后不能称乎对方“便宜儿子”了。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幸在家仆没来打扰,不然他大概老脸不用要了。仇煊常不敢睁眼,在心里把少将军用何种剑招把他虐得跪地求饶都猜了一遍。依他对仇沛的了解,对方断不可能冷处理或是把他驱逐出去,但也绝不可能毫不计较。毕竟自己昨晚确实做的过火了,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的负伤能不能用他那仙殿带下来的灵力治愈。
但他没想到,他的少将军竟主动环上他的腰,温热而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么蹭了上来。
“煊常呐,”仇沛的声音里带着戏谑,“还他妈跟你爹装睡?”
“……”他心虚地睁开了眼,推开对方,“我错了,那个……对不起。如果你接受道歉的话……”
“我又没怪你。再说是我用了魅法在先,我罪过更甚。”
仇煊常一脸莫名:“你用了?没有啊。”
“没有吗?”仇沛比他更莫名。
“没有啊。”
两人尴尬地沉默下来。
小神仙的目光游移,最后落在对方那双竖起的狐狸耳朵出神。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仅抱着浅尝辄止的心态舔了一下柔嫩而温热的内部,仇沛却像受了莫大的刺激抖了一下,以至让仇煊常没忍住又咬又舔,此时还留着触目惊心的牙印。
少将军本想再来一发,即便这会气氛不对,他仍贼心不死。一时无计可施,仇沛竟前所未有地真打起了魅惑术法的主意。这一狐妖天生通晓的术法虽被族中视为祖传的瑰宝,但一直被少将军视为歪门邪道;他活了三百余年,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魅法从五感犹乱神经、侵蚀理智、击垮定力。仇沛凑了上去,让仇煊常吸入自己的鼻息,用流溢着暗流的琥珀色双瞳与之四目相对,一手拨开对方脸上的碎发,爱抚着侧脸。小神仙的舌尖某名泛起一丝蜜意,他只觉口干舌燥,只听仇沛轻唤了一声:“煊常。”
原来还有比烈酒更能夺去神智的事物,仇煊常一时陷入天昏地暗,徒留本能叫嚣着贪婪与渴求。
他无法察觉此时是白昼还是黑夜,忘了自己是谁,甚至忘了同他共枕的人是谁。
少将军没想到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仇煊常目色一暗,便像野兽一般地吻了上来,身下那位仁兄也以迅猛之势来了精神,在他的腿间摩擦着。
不是吧?!
仇沛被亲的头晕脑胀,对方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口咬在了他白和颀长的颈上。
真是艹了,少将军有些懊悔地抹了抹脖子被咬出的血珠,自暴自弃地咽下他那十二万分的懊悔。
他仇沛不要一世英名,只求保全性命。
好在这还是少将军第一次使用此术法,持续时间不长。当仇煊常第四次将整根悍将蛮横地径直撞进仇沛的身体中时,倒是没料到把自己给撞醒回了神。
小神仙此时正弓着背将脑袋埋在胸口,映入眼帘的是他俩严丝合缝相连接的部位,以及仇沛腹下那红肿还带着牙痕和血迹的下身。小神仙惊恐地咽了咽唾液,口中黏腻的腥混在铁锈味的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