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后(1 / 2)
阿罹是因为喉咙干痛醒的,睁眼便看到怀里躺着挂着泪痕的故音,视线下移,两人皆是赤裸的,自然也看到了故音身体何处的咬痕以及凌乱的床褥,深深咽了下喉咙,昨天发生的一切在脑海回放,喉咙更痛了。
“嗯...”故音眉头动了动,像是要醒了。
我做了什么!阿罹小心地坐起来,低头望着眉头紧蹙的故音,狠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一惊慌,脚下一滑,向后一倾,跌进水里。阿罹见状赶紧上前将他捞起来,故音咳了几声,刚想躲开,看到阿罹昨天保护自己手臂的伤,转过身才发现阿罹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看样子是被长直形的利器刺穿所致,故音不自主地用手去摸那个伤口,也感受到了伤口后强而有力的心跳。
白月跟醉君刚走进院子里就被摔在一边的七弦琴和地上的血迹吓到,急得白月慌乱地跑进内屋找。醉君有些疑惑,自己明明自己将妖物杀了,蹲下来查看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空气中还有些那妖物淡淡的气味。
“呀—”
月儿!醉君听到白月的惊叫,赶紧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冲,才发现白月并不是害怕的惊叫,而是看到了池中的两人。
故音的手搭在阿罹胸口上,身上的痕迹历历在目,阿罹还扶着故音的腰,此时此刻此景,好一幅鸳鸯戏水图。
气氛又尴尬又**,故音整个人都烧红起来,捂住脸不知该往哪躲,阿罹将他揽近自己,用后背替他挡着。白月倒是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一脸开心兴奋,醉君捂住他的眼睛,在白月的抱怨中将他带了出去。阿罹再看自己怀中的人儿,浑身发红似熟透的桃。
“所以说,你们在回来的路上,被妖物所化之物袭击了。”醉君跟阿罹交谈着事情的经过。
“嗯,后来应该是你刚好杀了妖物,那些鸟也跟着死了。”阿罹的发丝还淌着水,露出自己手臂上的伤,“回来的时候伤口带黑,上了你留下的药已经恢复了。”
“不可能的,那妖物毒性极强,墨意的药虽好,也不可能恢复如此之快。”醉君寻思着,瞟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故音,弯起嘴角,“昨晚...”
“啊—”阿罹长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认错了人,还把人强上了,不知如何解释。
“嘿嘿...”白月托着下巴,望着身旁满脸通红的故音,黑色的头发还湿着,顺着垂直的发丝留下,滴落一地。
“白月...”故音被白月盯得脸更红了,揪紧了衣衫,“你别一直盯着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