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心态崩了(2 / 2)
耳边一阵悉悉索索,忽而又是一声叹息似的颤音。
“Lance?”
一个男人低声道:“小语,他在叫你呢。”
“费晋,把电话关了......”这回是Lance的声音了。
“不。”
“你....你混蛋!”
牛乃棠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这好像是.....
电话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印证了牛乃棠的猜测,不过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就被挂断了。
听了直播的牛乃棠嗓子冒烟,连喝三大瓶水,不但没把口干舌燥的感觉压下去反而流鼻血了。
麦子一边照顾他一边吐槽他大冬天也能上火,还趁机拍了他好几张鼻子塞了纸巾的丑照。
到了晚上,牛乃棠晃晃脑袋决心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背第二天的台词,有一段正好讲到他帮人去药铺抓药。
“大夫,要漏芦一钱,麻黄一钱,连翘一钱,升麻一钱......连翘一钱......连翘......连翘......”
他捧着剧本睡着了,梦里和叶连召各拿一支长枪大战了三天三夜,又不知怎么的云里海上地翻滚,滚着滚着就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还被叶连召干了个四脚朝天。
牛乃棠猛得一哆嗦,湿湿凉凉地醒了,大腿间黏黏糊糊,窗外一片漆黑。
他爬起来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发呆。
这一个多月忙着赶场拍戏,时间排得满满当当,也刻意把不该想的丢到脑后去,他一度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毕竟很多事就是这样掀过去的。
可是这会儿四周静悄悄的,黑暗里连被子摩擦的声音都格外清晰,心底那些些刻意回避的东西就争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脑子,再也没办法假装不存在了,连赚了大钱的喜悦都淡了许多。
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他和叶连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久到让人怀疑两人是否真的曾抱在一起午睡,但是他明明还记得叶连召的浴室里莲蓬头的水流打在背上痒痒的触感,还讨论着终有一天要向他证明自己睡觉并不会打呼噜,还有他阳台上的那株龙舌兰快要开花,叶连召说等开了会第一个带他看,然后他们就突然不再见面了。
也许他早已经带别人看过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