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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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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歌依言抬头向着门口望去,果然有一个高大的阴影仿佛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夜色里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晓得那人手里还拿着矛戈,都不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那人忽然一、下变得很大”

角落里斜对着大门的养蛇人睡得死沉,两条蛇也匍匐在那儿没有动静,纪歌单手召回了还插在地面的雪名剑,掐诀默念,便在原地又下了一个生太极续上了气场。

此时的生太极没有像先前那样还要留下他的雪名剑作为支撑。

蓝色光晕下的气场在夜色与暖黄烛火中衬得更加神秘莫测,其内还有太极阴阳鱼缓缓转动,一柄虚幻的长剑悬在其中。纪歌先将还枕着自己的少年扶起来让他靠墙坐着,抽身而出的他将焦点选中了门外的那个影子后,顺便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即将开战的庙内地形,好做了准备。

这一打量就让他觉得十拿九稳的把握变成了十拿十稳,四根漆红的柱子撑起了整座山神庙,在纪歌的眼里那哪儿是四根柱子,而是四个能奶他的老婆呀!

奶妈?要什么奶妈?奶妈在他被打的时候一定能保住他吗?明明绕柱子就能不吃到对面的伤害,不吃到伤害就等于是柱子奶了他,这个逻辑到底哪里有问题了?

先发制人总要比后手舒服,纪歌眼见门外之人迟迟还没有动作,便踩着生太极,一招剑冲阴阳,连人带剑冲到了那人的面前,下一手便要接吞日月。

然那人却仿佛没有受到剑冲的控制,还仿佛没有体重,轻飘飘的影子闪身在空中划过,迎着纪歌冲过来的方向扭转了身体,握着重戟原地起跳,企图从背后偷袭纪歌。

纪歌哪能让他如愿,转身一个祖传的大道已然出手,蓝色剑光在那人的身上命中了有好多剑,然而他却诡异地一丝血都没有流下来。

更加诡异的是,这个对手还不吃控制,定身、眩晕在他的身上仿佛毫无作用,就连停顿一下的效果都没有,这让纪歌有些谨慎,聂云擦身而过在柱子边站定,然后侧身便闪到了柱子后面。

这时候那人终于有动作了,他本来就是从门口飘入了山神庙中,烛光照耀下他面如白纸,一丝血色都没有。

养蛇人的两条蛇在纪歌动手的一刻便醒了过来,它们用力缠绕着养蛇人的手腕,将他弄醒了过来。当养蛇人看到山神庙内纪歌对峙的人影时,好歹没吓个半死。

“娘哎,这是什么东西!”养蛇人大惊之下捡起身边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朝着那人扔了过去,他随手捡的柴火很巧就砸中了那人的肩头,让纪歌暗道一声糟糕。

只是和一个那人交战他还绰绰有余,要让他再保护一个人?

然而那人对养蛇人没有兴趣,对离他更近的少年也没有兴趣,无神的双目盯紧了纪歌。

纪歌察觉到那人被养蛇人砸到的肩头似乎有些坍缩,想着反正控制技能无效,这人也没什么办法控制自己,于是索性纪歌便开了紫气。

行天道的剑阵从地面陡然升起的一刻他再次剑冲贴身,一招八荒直往那人的心口刺了过去。

就在他的剑刺中了那人时,那人原本高大的身影倏尔一下子变得极小,不过巴掌大,重戟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面上。小人飞快想要找窗缝逃离,却还是逃不过纪歌又快又准的一剑。

少年面无表情看着纪歌一剑上来当着他的面将小人拦腰劈成了两节,剑锋从他面前上挑擦过,然他非常沉稳,身形一动不动。

“是个,纸人。”少年一字一顿,吃力地说着。

纪歌用剑挑起纸人,看了看瞧不出什么名堂来,便将之在火烛中烧了个干净。

经此一战养蛇人坐不住了,他期期艾艾挪了过来,死活要赖在纪歌身边,仿佛那儿是什么风水宝地,“阿胎道长啊,刚刚那、刚刚那是什么东西呀?”

“不知道,或许是什害人的巫术。”当纪歌明白原来靠伤害就能碾压这类鬼怪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收剑回来重新布置了生太极,他安慰着两人道,“安心,这些东西伤不到在下分毫。”

醒了过来索性不再入睡,看了天色纪歌估摸着很快就会天亮,害人纸人的来历他心中已经有了数,他此时倒是对醒过来的少年更加感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出口去咬那条蛇?”

二青一听见仿佛提到了自己,抬起蛇头往这边望了望,一瞧见纪歌还披散在肩头的白发,连忙又缩了回去。

少年沉默了一下,“我我已有一天半没有进水,也没有进食,只想着若能喝一口蛇血”

“或者一口人血?”纪歌无奈扬了扬手,露出小臂上的绷带。他从包裹里掏出了一壶珍珠泉水扔到了少年怀里,纪歌听得出少年嗓子嘶哑的厉害,仿佛随时都能闻见喉咙因过于干裂而撕裂开来宛如铁锈的血腥味。

少年看着落到自己身体上,又滑落下去的一截装水的竹节,仿佛有些为难。

纪歌有些不解看着他喊着口渴又毫无作为的样子时,少年缓缓从靠着墙壁而坐的姿势蹭着墙躺了下去,用嘴衔起竹节的断口,还没等他撑起来,竹节却又掉了下来。

就在他想要试第二次时,目光所及之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那竹节捡了起来。

纪歌又扶着少年坐了起来,单膝跪地用左手扶在少年的脖颈后面,右手单手打开了那壶珍珠泉水,喂到了少年的嘴边。

“不能动为什么不说?”纪歌一边给他喂水,一边问着。然而少年有水喝了完全不想理他,一壶泉水被他喝了个干净,还舔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琴不想再麻烦道长。”少年的本音清润好听,身上一身狼狈,眼眸低垂便更显得可怜,“若是道长觉得琴身患怪病会是累赘,您直接离开这里,琴不会有怨言。”

“你叫,琴?”纪歌关注点显然有些偏差,摸了摸少年的头,“姓呢?姓什么?”

“琴从小父母双亡,被养父母接去抚养,但对他们而言琴不过是个给口饭就能用来使唤的下人,患了病便扔了。”琴阖眼后又睁开,一抹苍白的笑容勉强扬起,无声无息,“这样的‘父母’,琴宁可不用他们的姓氏。”

“”纪歌无言,看着琴不卑不亢的眼神,本还想安慰的动作停在了半空,半晌想了想才说“不用便不用,没人能强迫你。”

纪歌考虑到琴一天半没有进食,他用一壶新的泉水将一个烧饼泡软了,又一点一点喂他吃了,便好心地给琴留下了一个人休息的空间自己功成身退。

不去妄言讨论一个人的故事,无须安慰或者可怜,纪歌觉得这是对待别人应有的,也是最基本的尊重。

于是摆足了可怜姿态的琴半天也没能等来纪歌的一句慰问,满肚子的剧本也就没了施展下去的机会。

说真的,这种感觉,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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