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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海岱从一个高冷美艳的公司女白领手中抢走了人家半同居状态的男友。
李朝阳,官三代,人长得也算俊,就是瘦点,可也高挑,两性市场上绝对的抢手货。
海岱比李朝阳的前任最大的突出点是她胸前一对儿波涛汹涌霸气侧漏的大球体,包裹在紧瘦的衣衫里,绷得那个紧哟……李朝阳李大少爷的心啊,也在这波澜壮阔的紧绷里迷醉不已。
这天,李朝阳将海岱拽到百达翡丽专卖店,花了一辆高配迈腾的价,选了款玫瑰金镶钻腕表。
海岱的脸上有一丝欢快的神情。
李大少爷满心里就觉得这钱花得值了。
从店里出来,一起上了车。
李朝阳不急于开车,心情愉悦,捞起表盒,对副驾上的海岱表示,“我给你戴上。”
海岱将手镯挽高,露出几条浅淡不显眼的疤痕。
李朝阳眉头微动,却没说什么。
视线不经意溜到海岱手指头上,“改天给你整个戒指戴着玩。”
海岱不接话茬,只是神情淡淡地翻了翻手腕。
李朝阳观察她这神色,正想问是不是不喜欢?
海岱却牵过他的手,贴着腕子跟他比了比手表,又有了点笑模样,“你看,表带都是鳄鱼皮的,纹路也很接近,有点像情侣款。”
李朝阳顿时心花怒放。他就吃她这一套淡不叽儿的劲头,偶然蹦出个火星子,燎到心头的穴位上,酥酥麻麻的。
情侣这个词,终于是给他发了认证,李大少爷再不去干点男女之间该干的那点事儿,简直有辱名节。
倾身吻住,唇舌间湿滑柔软的触感,如此熟悉又陌生。他接触过太多各种舌头,但没有如此甜辣的,不是唾液和细菌组成的具体的口腔味道,而是一种感觉,特别有劲道,就像她变得粗重的喘息,和涣散迷离的眼神,让他的身体轻轻颤动起来,每个毛孔充满了欲望。
海岱偶尔哼哼呜呜地,不自觉开始抚摸自己的胸围,这下把李大少爷心刺激的呀,好比一大堆“白面儿”捏成的大肉球在向它扭动诱惑。
大手探进她的低V领衫内,E杯的文胸任他肆意揉搓,海岱好像被揉搓成了硕大肉丸子,散出浓郁的肉香。
李朝阳实在无法满足于驾驶位和副驾位之间隔着什么的隔膜感,冲下车绕到副驾驶,把海岱拽出车子,拖向后方座位。
“别,在外头呢。”她仿佛一下子恢复了不冷不热那劲儿。
“外头才刺激!”李大少被激起的邪火在燃烧,不继续做点什么散散火,他受不了。
后座上,半倒半歪,大手从大开的V领探入海岱后心,技巧地扣开文胸,饿狼脸一下子闷进颤颤的球体。
可这球体突然就歪了!爱寻刺激的李大少爷,这一下真的被刺激大啦!
他真的把海岱的乳~房给咬下来了,戏剧性地,被他咬了下来。
李朝阳傻眼,像一条大狼狗叼着团大肉块,一颤一抖地,滑稽又奇特。
海岱失去了这一侧假胸,左右失衡的胸部景象尴尬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的脸上变换出无数种表情,慌张、不甘、羞愤……
李朝阳的鼻翼到眼角一条斜线肌肉块神经质地痉挛了一下,“给老子滚蛋!”
黑白两道风生水起的少爷,头次被女人如此耍弄,关键是,他对这种货色差点生出瘙痒症来,对着那对儿假乳心痒了这么多天。
太他妈丢人了!
海岱识趣,二话不说就要滚蛋。
按理说,这种货色能知情识趣地不跟他纠缠,李大少爷能少些烦厌,可是人家真的要离去了,他心里却突然冒出奇奇怪怪的不甘。
她就这么不负责任地甩我一脸假胸,抬屁股走人啦?
太便宜她了。
于是把人拽回,摁住,提溜起粉嫩嫩的假胸,当她的面儿翻来覆去研究,最后来了一句:“现在的隆胸技术这么发达,你怎么还戴这种玩意儿?!虽然摸着手感还挺好,但跟真的还是有点不一样。我本来想帮你拽下来的……没发现吗?嘿……把那边的假的扯下来,让我看看真胸是个什么模样。”
说完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看着她,视线有点冷。
“我只是听说你喜欢大的,你要不高兴我道歉。”一边说,一边把那侧假胸也给扯下来,塞进包里,还把他手里那块也夺过去塞包里了。
她还想重复利用吗?想勾搭谁呢?
李朝阳的上下牙齿莫名其妙地磨起来,心里也不知是搓火还是着火,总是火苗子就噌噌地闪烁在心里,抑制不住地想烧起来,于是挑着海岱紧贴腰线的衣衫往上推高,盯着里面小了一大圈的肉团子,说:“这种尺寸和形状才配你,原来那个假的,看着就累人。”说完,猛地倾身,咬住,抬眼对她笑了笑,像一条恶作剧得逞的大狗。
这一次,李朝阳终于摆脱了波涛汹涌的大肉球才是最好的这种认知迷思,觉得眼前这种尺寸形状才更精致更契合,能让舌头和喉管一直兴奋地颤动。
可是,突然,海岱把自己的胸从他嘴里暴力扯下来,并摁下他的头,自己也紧跟着缩下身子,两个人挤挤巴巴地在座位下方落脚的窄长空间里躲起来。
“嘘,车子外头好多人在议论我们,有十来个,他们看见我们了,说我坏话呢,说我胸是假的,故意勾搭你,以后就是个小三的料……吵死了!”她猛地又坐起来,显得特别恼火,对着车窗喊:“给我住嘴!”
李少什么人啊,什么时侯在车里啃个腥还要遭围观议论?这种待遇太他妈挑战他的暴力神经,于是摁下车窗爆粗口:“草泥马,看啥看?!”
艹谁妈呢?
外头压根就没谁,不过是匆匆而过的一些路人和车辆,而且距离远着呢。
疑惑地回视车里仍然一脸气呼呼瞪着车窗的海岱,他一脸懵逼了。
什么情况?
“我们快离开吧,太吵了。”海岱缩到了座位一角,不忘提醒他,“你下去后别跟他们纠缠,还要挡着点脸。”
李朝阳的懵逼状态一直持到她楼下。海岱上楼去了,他一个人在车里待了好一阵,之后给见多识广的狐朋狗友之一打去电话,如此这般描述了一下海岱。
狐朋狗友之一很干脆地回了一句:“那不就是神经病吗?”
李朝阳就挂断了电话,在车里静坐好一阵,启动车子离开。
过了两天,李朝阳约她去参加狐朋狗友们的聚会。
海岱跟往常一样不合群,狐朋狗友们也觉得她不是爱玩的人,不怎么招呼她。李朝阳自己这回心里有事,冷眼瞧着,突然有种感觉,海岱其实不是高冷,她有点木。
就在他让若有所思,心里有点沉甸甸时,斜对面独自盯着一瓶香槟看了半天的海岱拿起了那瓶酒,然后特别专注地往自己并拢的大腿倒酒,倒完,就把瓶子放回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瓶子。
卧槽!要不是他心里有疑惑,一直在关注她一举一动,还真难以发现她这些微妙的古怪呢,这太惊悚了。
李朝阳没心思继续玩了,带她离开。
海岱跟他出来前,跟他朋友们打招呼,看起来还挺正常,但她对短裙上的湿意似乎没知觉。
自此,李朝阳有两天没联系过海岱。他了解过她这种诡异的行为模式,确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