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的UFO（2 / 2）

“谢谢。”两名美国特工毕恭毕敬地在沙发上落座。“别紧张，赫尔佐格博士。我们来就是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您说。”赫尔佐格吩咐女佣：“去给先生们上两杯咖啡。”

特工甲：“毋庸置疑，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天才设计师。2008年第29界北京奥运会主体育场，也就是鸟巢，多么独特伟大的建筑啊！我们想知道，您当时的设计思路和创作灵感是从哪里得来的？”

“您真的有时间想听我唠叨？”赫尔佐格笑着回答。

“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问题。”特工们在沙发上相互看了一眼，兴致勃勃地说。

“那好吧。”赫尔佐格看着他们从女佣手里接过咖啡，自己则端起桌上的电水壶往旁边的茶壶里续了一壶茶水。

然后，这位出生于瑞士，曾获得法国EQUERRED ARGENT大奖，年度普利兹克建筑奖和SCHOCK大奖的伟大建筑设计师，一边演绎着中国古老的茶道，一边语调舒缓地说：

“从东刚果至南非州热带稀树干草原，常常可以见到有一种叫苍头燕雀的织布鸟。它们用草和许多不同柔韧度的纤维织成的巢，像一粒粒奇异的果实一样悬挂在树枝上。织布鸟选择结实的动物毛发——最常见的是斑马或羚羊身上的毛，将巢牢牢地系在树枝上，还用嘴将毛发缠成总是一个式样的结子作为记号。这样的鸟巢能承受在里面栖身的一对成年雀鸟和几只幼鸟的全部重量，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脱落下来。本世纪初，自然科学爱好者矣热恩·玛雷发现年轻的雀鸟在筑巢时并未仿效它们的年长伙伴。为了排除年轻雀鸟受训的可能，矣热恩从织布鸟巢取走几粒卵，把它们偷偷地放到他家哺养的金丝雀的巢里去孵化。当雏鸟破壳而出逐渐长大后，又把它们转移到另一个特定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结成“伴侣”，生儿育女，同时不让它们获得可供筑巢的任何合适材料，而是让它们直接把卵产在笼底。产下的卵又取走，再让金丝雀孵化……就这样反复试验，使得第四代的织布鸟不仅断绝了与前辈和自然界的联系，而且完全被人工所驯化。现在，他在鸟笼里放进一小撮草，一些纤细树枝和纤维物。织布鸟就在笼里利用这些材料开始工作。很快，鸟儿就编好了悬挂在笼子里的巢，而且其式样与它们自由自在的上几代所营造的巢毫无二致。它们熟谙营造技术，这方面的知识绝不比它们的曾祖、高祖逊色。它们也懂得用松软但不够结实的马的毛垫在笼子底部，而决不会将它错织到巢壁上。如材料有剩，它们就会用剩料来加固与笼上树条的联接，用它扎成带“商标”的特别的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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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点！”鸟巢里的警卫人员正推着一辆铝合金担架推车快速地通过走廊，进入到鸟巢警卫室旁边一间不为人知的密室里。密室门随即关上，也把嘈杂的声音关在了门外。

两分钟后，担架车上的陈峰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空军少将卞航那张熟悉的脸庞，对另外围过来的几张陌生面孔陈峰心知肚明，他们肯定都是一些肩负特殊使命的科学家。

陈峰挣扎着想坐起来……

“请先不要动。”其中一位满头白发的男科学家制止道。“你还可以再躺一会儿。”他叫戴炳衡，著名的生化专家，化学博士。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陈峰心里着急，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科学家，仿佛是在问：莫非我病了？

“你没病。”一位细心的女科学家读懂了他的眼神，笑着安慰道：“你什么事也没有。”

“是吗？将军？”陈峰不相信地把脸扭向旁边的空军少将，向他证询。

“是真的上校同志，这只是例行检查。”卞航笑着说。

“哦，对不起，将军，我大概是睡着了……我记不起来了……”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空军少将感觉情况不妙，他看了看身边的几位专家，对躺着的陈峰下令道：“你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们，你进去之后都看到了什么？”

“进去？去哪啊？”陈峰糊涂了，他捂着脑袋使劲想。终于，陈峰回忆起来了。他被那波光粼粼的飞碟外罩晃得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挡飞机的玻璃，没想到手指一下触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接着，整个人就被从歼－10飞机的座舱里吸了出去……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有办法，看来只能对他实施催眠了……”几位科学家把最后商定的结果告诉了空军少将。

“好吧，我去跟他说。”卞航也显得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