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乱心弦(1 / 2)
原本一心多用的雨天泽突然收回了放飞的心思,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其实根本没想过这些东西,但是早就习惯不过生辰的他毫无内疚之意,甚至还觉得这些东西虚无的很。
“我不是答应陪你出宫,这就当做是送你的生辰礼物好了。”
“嗯,那好吧!”
安思男虽心中有千万个不乐意,但是脸上仍是笑的很开心,似乎也默认了雨天泽的话,她百无聊赖的看着些年年都是如此,早就看腻了的花灯,眼光停留在了云九的腰间。
“那侍卫哥哥,今日我生辰,你有没有给我准备什么生辰礼物啊?”
原本站在船尾的云九闻声看了过来,他摇了摇头,安思男当然知道他不会为自己准备什么礼物,于是又走近了些,指着云九腰间的那块玉佩道:
“那我看侍卫哥哥腰上的这块玉佩不错,不如就送我做生辰礼物可好?”
“不好。”
这是雨天泽说的,他听安思男突然问云九要礼物就跟着走了过来,这船突然一晃,云九便往船尾退了退,
“这船小,公子还是不要过来了!”
安思男撞进来雨天泽的怀里,雨天泽顺势将安思男身体转了过去,让她跟自己退回原处,又有些无奈的对着她道:
“你要是想要玉佩,待我回去之后赠你便是,你不要去跟别人要!”
站在船尾的云九本就看着他们俩人的一举一动,听到雨天泽的话微微一怔,最后几个字似椒盐一般随着风飘了他背后的伤口上,隐隐作痛。
被自己心心念念的无忧哥哥搂在怀里的安思男心情顿时愉悦,良久脸上的热度才退散,只是一旁的雨天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安思男看到不远处的桥上围绕着一群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好奇心重便问雨天泽能不能到桥那边去。
雨天泽本就无所谓,她说什么都会应下,安思男兴致勃勃的叫船夫将船划到桥那边去,快要靠近的时候,他们终于看清,原来有人从桥上系下几根绳,在水面上空悬着一盏花灯。
那花灯做得十分精致,桥上的一行人就是在围观这盏花灯。
只见几个书生拿着棍子在桥上试探,似要挑下那盏花灯,但是棍子太短够不到,有的人还为了灯直接往水里面跳去,终究都是扑了个空。
安思男看得饶有兴致,回身对着雨天泽撒娇,道:
“王爷哥哥,这盏花灯一定有它特别的地方。”
又朝着船尾的云九故意提高声音道:
“云侍卫轻功那么厉害,可以帮我将那盏花灯取下来吗?都当做是替王爷哥哥赠我的生辰礼物。”
雨天泽也注意到了那盏花灯,原本他也很好奇那灯上写着什么,只是这安思男倒是一点也不见外,竟然随意使唤上了自己的贴身侍卫。
谁知云九听到了安思男的要求,没有等雨天泽开口,微微颔首,脚尖一点便离开了船尾。桥上的人见到突然有人从水面飞起来,眼睛都看直了,自己辛苦了半天也碰不到,现在竟然有人凌空而降。
云九刚拿下花灯时便觉得腰间传来一阵刺痛,身形不稳往下坠去,雨天泽本就一直注视着他,见到云九身行不稳,当即迎了上去,一把揽过云九的腰,顺势将他带到了岸上去。
云九原本刺痛的神经,这一股脑的都集中到了腰上,连背部的痛感都减弱了几分,只是那一百多下的板子太重他还是有些吃不消,落地时眼睛有些昏花。
定神间雨天泽将他手中的灯笼打落在地,原来是那灯笼自燃了,两人都还未看清灯笼上的字,那纸糊的灯笼早已烧成了灰烬。
留在船上的安思男半天才癔症过来当即便叫船夫朝着雨天泽所在的岸边划去,那边的云九为这灯笼之事向雨天泽请罪,只是态度总是冷冷淡淡的,好在雨天泽都已经习惯了。
“属下失职,未能将这花灯完整带回,请王爷责罚。”
“一个灯笼罢了,不足为罪。不过我何时叫你去摘这花灯了?”
云九抬起头看着雨天泽,不解两字就差写在脸上,雨天泽忽觉云九的脸色在这灯火下显得异常苍白,云九以为王爷又生气了,于是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
“是属下擅作主张,以后不会……”
“你今日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的脸色不太好?”
云九微微一怔,他一向不会撒谎,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此事说出,于是便胡乱扯谎,称自己今日胃口不好所以没吃什么东西。
雨天泽也没在意,他以为云九是不会撒谎的,见云九一脸郁闷便有些烦躁,随口便道:
“好了,下不为例,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吃宵夜。”
犹豫了一下,云九还是应了下来。毫无底气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