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是是，警察同志，你说的对。”

皖阳区派出所，凌晨一点半，旁边还有两个值班警员正在联系一个哭着想回家的老妪，这边秦乐，杜东明，秦妈，杜父坐在一条长椅上，因为扰民举报和蓄意伤人，被值班队长训话。

杜东明手上还有石膏灰，衣服上还有些渣子，秦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帮杜东明把衣服上的渣子揪掉。

“还有你，再生气怎么能砸你爸爸呢？”警员手指点了一下杜东明，低着头的秦乐看见杜东明攥紧了拳头，立马伸手包在了拳头外面。

“说话呀。”警员又问了一遍。

“杜东明，警察同志和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杜父吼了一声杜东明，杜东明依旧一声不吭，杜父本就觉得闹进派出所十分丢脸，现在更是恼羞成怒，拿起靠近自己的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就作势往杜东明的方向砸，秦乐见情况不妙，反射性的站起来想挡，杜东明也站了起来，往派出所门口跑。

“小兔崽子！往哪跑！跑了就不要回家！”

秦乐见杜东明跑了，他也跟了过去，凌晨的街区十分冷清，黄色的路灯和时而路过的轿车，秦乐在杜东明后面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对方脚步并没有慢下来，埋着头固执的快走着。

“杜东明！”他又叫了一声：“等等我。”

秦乐追不上，跑得有点岔气了，他弓着身子出喘了两口气，用力喊道：“你不停下来，我生气了啊！”

“杜杜明，我肚子疼。”眼见着杜东明无目的的越走越远，秦乐干脆往地上一蹲，现在的他又累又困，腰还因为特殊时期变得酸疼，这一声他喊的并不大声，他实在喘不上来了。

蹲在地上低着头休息了一会儿，视线里却出现了杜东明的鞋，秦乐抬头，杜东明伸手：“起来。”

“你上哪去？”秦乐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