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4.
和父亲发生关系的第二天,白鹿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同。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吃饭穿衣看书,后面也没有任何不适感,几乎可以让人怀疑到底昨夜有没有和父亲交合过。
不过从亲密感上来说,他觉察到了一点儿不同。那便是呆在父亲身边,便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动,只想黏在他身上,做一只懒虫。
靳绅难得享有温情,他和孩子上了床,理应对他负责,但是他已经是父亲的身份了,已经是这世界上最负责的监护人身份,还能如何负责,所以他对待孩子仍旧是拿他当孩子,只是觉得他毛毛躁躁的,像家里的那只小狗一样,喜欢扑腾和黏人。
吃过了早饭,已经接近中午了,两人起来晚了,小狗还没能吃饭,记得一直围着白鹿转,急切切地哼哼唧唧,好像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小主人似得。
白鹿抚摸他的头,又拍拍他,最后叫他跳到沙发上来坐着,小狗很听话,立刻就做到了。
父亲走过来看到了这一幕,问:“它还没有取名字,你给他取名了吗?”
白鹿想了想说:“那,就叫绅绅?”
父亲问:“哪个生?”
白鹿说:“靳绅的绅啊!”
父亲很无语:“……”
白鹿却认为这是一个好名字,一直教他“绅绅,绅绅,”,靳绅站在一边,看了一阵小孩子和小狗,突然说:“威廉斯,过来!”
小狗立刻立起耳朵,从沙发上飞奔而下,围绕着靳绅打转,还直立起来了,一脸兴奋的模样。
白鹿见此,惊异非常,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父亲用非常暗自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他,然后给威廉斯吃了一罐狗罐头。威廉斯更加对父亲忠心了。
白鹿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用一个陌生的名字就将狗驯服了,他要问父亲办法,父亲却保持神秘地说:“秘密手段,训练警犬的特殊技能,怎能教给你?”
白鹿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又和父亲在床上黏了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