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尸体(1 / 2)
当初,老陈家的病秧子儿子和她结婚后,还没一年的光景,两腿一蹬,在院子里晕倒后,就在也没起来。
老陈家的大红喜字都撤了下来,院子大门上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白布和白纸,黄白相间的花圈直立立的放在了院门口,中间是一个黑色的“奠”字。堂屋中央摆放了一副很大的黑木棺材,看起来沉甸甸的。
柱子兄的心脏仿佛拧巴在了一起,纠成了一团,他抬手重重的抹了一把脸颊,心里回忆起当初去老陈家奔丧的场景。
当时,柱子兄是和村长一起去的,两人双脚还未踏进院里,就听到了一阵阵悲勃的痛哭声,
捧在手心里的儿子死了,老陈家两口子是哭惨了,靠着棺材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拿着白布擦着泪流满面的脸庞。
自家儿子打娘胎带出来的病,治不好也瞧不好,病恹恹的身体只能靠着一口中药吊着,老陈家两口子心中清楚,这辈子是逃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命运。
但是,只要一想到年纪轻轻的儿子就这么走了,老陈家两口子的心脏就一阵阵的揪着疼,两人倚着棺材,张嘴大哭,浑浊的泪水糊了一脸,嘴里不断的哭诉一些话,
这些话,柱子兄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
“儿啊,安心的去吧,你媳妇在黄泉路上等你啊”,
“儿啊,两人一起走,你就不孤单了啊”,
“乖儿啊,这是你娘和你爹最后为你做的事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如泣如诉,悲勃哀伤,
但哭诉出来的话,却是处处透着诡异,
柱子兄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却是发现身旁的村长脸色猛地沉了下来,胸口剧烈的抖动,大步的走向了黑木棺材,头伸了过去。
柱子兄只看到,站在棺材旁的村长,他的身体在不断的发抖,他扭头,两道眉毛横竖,脸上的愤怒犹如实质,他伸出手,用力的指着老陈家两口子,痛骂道:
“原来她向我求救的那晚,说的是实话,你们真的是想杀她啊,想害她的命啊!”
“老陈家,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点良心啊,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你们就这么害了!”
“你们家里是什么情况,我这个做村长的心里门清,所以,你们从外面买媳妇,我不拦我也不说,可你们不能一丁点做人底线都没有啊!”
“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孩子走了,心里遭不住,我们能理解啊,可你们为什么要害了她的命,要她跟着你们儿子陪葬啊!”
“老陈家啊,你们错了啊,你们做的这件事,已经不是人能做出来的啊,畜生不如啊!”
村长的一张脸由于气愤,憋的通红,他一句句的怒骂,斥问,最后村长的眼里流出了泪,他狠狠的拍着自己的大腿,手背上绷出了条条青筋,嘴里喊道:
“造孽啊,造孽啊”。
柱子兄心脏一跳,长腿一跨,连忙走到了棺材旁,朝里面看过去,霎时,心里都明白了,
怪不得,棺材做的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