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是谁（2 / 2）

“呵呵，你这样叫好像小狗。”

白狐：不，我不像你男人。

——

回到宿舍，于清冉不在。

屋子里都是冰冷的气息。

向凡溪没开灯，打开自己的太空舱钻了进去。

他把小灰兔放到了床头，自己蹲坐在床尾。

一人一兽就这样相互对视着。

过了一会，自己的精神交流开关传来了动静。

他打开了双方自由交流开关，一个稚嫩少年一样声音传来，“主人。其实小七不是兔子。”

“小七是狗，是你的狗，是狸白。”

向凡溪也承认，小七的举动都有些狗的影子，只是自己的量子兽居然是自己幼时已过世宠物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向凡溪示意小灰兔继续说。

“狸白永远都喜欢主人。”小灰兔的眼里不再冷淡，略微有些迷茫，然后变成了熟悉的，自己家大白狗乖巧的眼神，里面全是信赖和依恋。

向凡溪眼眶有些酸。

“但是，有些事，他不让狸白跟你说。现在说出来，主人会有危险。”

“他是谁？”向凡溪有些糊涂。

“不是兔子，不是狸白，也不是小七。”小灰兔歪了歪脑袋，配着狗狗一般无辜困惑的眼神，可爱地不行。“狸白的狗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说。”

向凡溪：……

不，狸白，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主人，狸白对不起你，狸白把小兔子吃掉了。”小灰兔趴在床头，把脑袋埋进爪爪里。

“小兔子，是我本来的量子兽吗。”

“是的，他在主人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主人看不见他，但是狸白可以看到。狸白死掉后，小兔子让狸白吃了他。他说要是狸白不吃他，主人就会出事的。”

“小兔子好可爱，狸白舍不得吃他，但狸白更舍不得主人。然后他就过来了，他一下就把小兔子吃掉了，狸白很生气！就把他打晕了吃掉了。”

……

向凡溪也有点头晕。他摸了摸小灰兔的狗脑袋。

“然后狸白就知道了好多事情。但是狸白不能说……”声音渐渐变小，小灰兔的眼神又渐渐迷茫黯淡，逐渐变成一副冷眼。

“小七？”向凡溪试探地叫着。

小灰兔点点头。

“狸白呐？”

“他就是我。”小灰兔侧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那只傻狗，本来可以永远做一只傻狗，陪在他主人身边的。

“狸白就是小七。”小灰兔仰起头。

向凡溪从那对冷冷的兔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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