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沈良掐住腿根嫩肉,竭力稳定心神。
乳香混着檀香,缓缓晕散开来。
置换的Alpha腺体岌岌可危,他屏气凝神,捂住后颈,狠狠拧压下去。
檀香浓烈,暂时盖过乳香,沈良心神摇晃,胸膛麻痒,屁股不自觉向右挪动。
靳安邦靠上树干,指间夹片草叶,粗糙指骨覆一层茧,挽起的袖底肌肉隆起,皮肤揉透薄汗,古铜线条游曳。
沈良目眩神迷,鬼使神差靠近,等他反应过来,屁股已蹭到木桩边缘。
两人身体相贴,沈良浑身战栗,脸颊消肿,那肿痛蜿蜒游移,在腿根勃勃弹跃。
靳安邦偏头,撞进沈良瞳仁。
渴求,期待,恐惧,惊惶,像平静湖面下的波涛,要将人吞吃入腹。
祁连路的那场大雨,恍然撞入眼帘。
沈良躲在迷雾中,脖颈修长,眼眸黑沉,像从林间走出的鹿。他遥遥盯着靳安邦,目光似钢铁编织的网,将人五花大绑。
靳安邦手臂一颤,沈良恍然回神,退开半步,摇晃站起,哆嗦走进帐篷:“靳大队长,我好冷,求你让我借住一晚。”
他裹紧薄毯,叠起上衣做个枕头,自己贴在帐篷边,弯曲手脚缩成一团。
他背对靳安邦,身体微微颤抖,药效渐渐过去,檀香卷土重来,两种信息素互相干扰,逼得他牙齿咯咯,越蜷越紧。
靳安邦躺在另半面,帐篷窄小,两人呼吸可闻。帐篷遮挡天幕,听力更加敏锐,沈良僵硬挺过半小时,实在支撑不住,向靳安邦磨蹭靠近。
靳安邦安稳侧躺,后脑勺背对沈良,呼吸平稳规律。
沈良像只偷油的仓鼠,探头探脑靠近,隔几秒蹭几厘米,挪到靳安邦身边。
靳安邦纹丝不动,饱满的信息素充溢五官,沈良熨帖的神清气爽,檀香稳定,麻痒消退不少。
某种黏腻渴求,如波涛浪涌,拍打腿根发颤。
他悄悄靠近,额头挨上靳安邦后背,细细抽吸空气。
下一秒眼前发花,山石般身体倾塌,滚卷碎石如瀑,将他口鼻掩埋。
一只大手隔着裤子,拧住半边屁股,用力握紧,软肉从缝隙挤出。
沈良大脑宕机,音哽在喉沙哑嗯呜,嘴唇被人按住,指头危险摩擦:“没完没了,拿老子当柳下惠,好玩吗?”
沈良被困在身体和手臂间,屁股被铁爪握住,动不敢动躲不敢躲,两腿黏腻,湿液浸透内裤。
靳安邦衣物齐整,沈良上衣散乱,裤腿满是褶皱,武装带拆掉丢开,内裤边暴露在外。
靳安邦仔细嗅闻,淡淡乳香仿佛幻觉,浓烈檀香铺天盖地,直直扑入鼻端。
“你真是Alpha?”,靳安邦开口,一只大手探入,拧磨沈良乳尖,把那小小一点红,揉成一只樱桃,“最后信你一次,想好了再说,如果敢骗老子——”
滚烫钢杵似一柄枪,危险顶住腿根,隔着裤子,靳安邦抓住两扇白臀,向两边拉开,“这张小嘴,以后含着老子的宝贝,白天黑夜不准下床。”
沈良心头咯噔,理智情感交锋,嘴唇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嘟囔:“入队检测,可是、可是你亲自做的,连自己都不信呀。”
靳安邦抬起膝盖,分开沈良两腿,在他腿间摩擦:“不信。”
沈良噎住,犹犹豫豫后退,想跑又舍不得,手臂弓起,保持安全距离:“靳大队长,选拔赛期间走后门,对别人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