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式新年（2 / 2）

杰森点了点头。“听起来很合理。”

“我想让德雷克搬到世界的另一边去一一但是一”达米安忽略了提姆的死亡怒视。“爸爸不会喜欢的，所以我就吃大象算了。”

布鲁斯发出一声愤怒的□□。“达米安一一你不是一一我们找不到大象...我们把它放在哪里”他平静地说。

杰森几乎笑出声来，他的语气是如此明显。比如，如果他们有地方放大象，就有可能得到大象，被宠坏的小顽童。

达米安抬起鼻子，在泰坦的耳朵后面挠了挠。

“我们会想办法的。”

提姆嘲笑他，“嗯一一我要...”

“别再要咖啡了。”斯蒂芬妮插嘴道。

提姆怒视着她。“不，我想说的是一个新的公用事业带和我自己的卫星。”

芭芭拉笑了。“我想我能帮上忙。”她对这个疲惫的年轻人咧嘴笑道，提姆看上去十分感激。

“我希望每个人都平安无事，多回家看看。”

阿尔弗雷德说得很轻松——没有人能说得那么轻松，而且听起来不像个笨蛋，只有阿尔能这么做。

“我希望更多的案件得到解决，更少的人死亡。”布鲁斯一屁股坐进一张看起来很危险的椅子上，添上一句。

迪克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有点超出我们的控制，但是，我希望今年我们能就像去度假一样，但没有秘密的动机，没有人想杀我们，也没有毒品团伙。我们一起度过一个普通的假期。”某种程度上，这个目标似乎比布鲁斯的更不可能实现。

“这是个好主意，迪克。”芭芭拉温柔地向他微笑，伸手去拉他的手。“我想，今年我也想做一些正常的事情。"她紧抿着嘴唇沉思。“我可以开始做针线活了吗？”

没有人敢嘲笑那件事。

卡丝动情地点头。“我想读更多的书，更厚的。”

杰森意识到他们在等他。哦，哦是的…太好了，他没怎么想过。

“嗯——”他总是喜欢一些陈词滥调，比如寻找真爱之类的，但是——迪克永远不会放弃。好吧，他绞尽脑汁，基本上活到现在，一直在想他是否能撑到明天一一他从来没有想得太远。他只是很惊讶自己又迎来了一个诚实的一年...还有些悲伤。

但他不是那种居家的人。

“为我们的下一年干杯。”他说。这就是他们，疯狂，破碎，总是修修补补，但总是一起，因为这就是他们。

令人惊讶的是，杰森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都看到了理解和同意的表情，他们明白得到他的意思，他们也不需要说什么。

“11:42！”提姆叫道，放下了手机。

迪克几乎笑了起来，很快就把烟火递了过去。芭芭拉笑着帮阿尔弗雷德把所有的零食搬到一个临时的营火地，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斯蒂芬妮递给达米安和卡丝烟火，烟火在黑暗轻快的空气中点燃又熄灭了。阿尔弗雷德迅速地关掉了所有的灯，他们每个人都选择了一个消防栓。

一些古怪的人仍然会时不时地开枪。杰森看着迪克兴奋得双手颤抖。小鸟男孩真的很喜欢这个。也许他很高兴他们又活了一年，也许他们都

松了一口气。

好吧，这是又一个血腥的一年，流血的一年，打架的一年，争吵的一年，愈合的一年。只要他们最后都回来，重聚在一起。

“五。”

“四。”

“三。”

“二。”

“新年快乐——乐！”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整个天空看上去都充满了轻微的危险，但也有很多漂亮的爆炸声。杰森不会大声说出来，但他很高兴迪克让他们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