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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参见他二人下来,上前一步道:“小侯爷,范阳已经被控制。”
陶宴亭听完后直接迈步往房内走去。
谢知微紧随其后。
从新房的布置可以看出三阳寨的待遇不错。
房内布置整洁,总体呈喜庆的红色,床上的被褥也都是新的鸳鸯被,桌子上面还有桂圆等干果。
只是主人不怎么体面,范阳被鲍参下令五花大绑起来,喜服也因为挣扎的缘故,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再被带子一勒,整个人就成了干菜。
身上还带着刺鼻的酒味,醉醺醺地躺在地上,那模样就算是干菜也是最皱的那条。
鲍参在后边嗤了声:“这玩意就是个畜生。”
谢知微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回头安抚性地冲他笑了笑:“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陶宴亭冷着脸吩咐:“泼醒他。”
精英兄弟对他的所作所为愤怒无比,下手自然不会留情,直接从外边提了桶脏水进来,利落无比地对着范阳的脸面泼。
水在外边放了大半夜,早就被吹凉了,只听哗啦一声,范阳鲤鱼打挺似的挣了挣,然后睁开眼。
他大概醉头上,智商下线了那么一会:“你们是谁?”一会后也察觉到自己的困境,又问:“为什么绑我?”
谢知微怼道:“哟,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人渣的本质啊。”
范阳躺在地上挣扎,嘴里大喊大叫:“我劝你们赶紧把我松开,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谢知微凉凉道:“不好意思,你的话我不太想听。”
可能为了营造气氛,新房里的烛火并不明亮,谢知微瞧了许久也没瞧出范阳的长相,便对陶宴亭道:“小侯爷,我想过去看看。”
范阳挣扎的这么一会,脑子清醒不少,听见谢知微的称呼,整个人犹如被按下暂停键,躺在地上不动了,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他瞪着眼使劲往这边瞧。
陶宴亭那此时面无表情却更显清冷的面容就落在范阳眼里:“平东侯?”
哦,这是陶宴亭继承的侯位爵称。
陶宴亭恍若未闻,对谢知微道:“去吧。”
谢知微嗯了声,抄起桌面上的烛盏朝范阳走过去。
随着光亮增强,范阳的面目开始清晰。
是个披着像模像样人皮的渣滓。
范阳似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破罐子破摔道:“不过是个皮相好的奶娃娃。”
随着音落,谢知微感觉周身的温度又下降不少。
谢知微拧了拧眉:“成了别人的手下败将,你也就只有耍嘴皮子的本事。”
范阳呸了声才看向他:“只会用些下三滥手段的平东候我可不认。”
谢知微嗤笑道:“怎么?对付你这种人还得下战帖先礼后兵?。”
范阳也是第一次见识怼人怼的这么溜的人,本能问道:“你又是谁?”
谢知微点了点手指头:“你不必认识的人。”他站起来,转身看着陶宴亭:“小侯爷,原先被他抓起来的人呢?”
一名精英兄弟回答:“我们的人去找了。”
谢知微唔了声,又问:“还要审吗?”
陶宴亭冰冷的眼神看向范阳:“罪名属实,无再审的必要。”
谢知微道:“那我们去前面看看。”
陶宴亭嗯了声。
精英兄弟也扶起范阳,正想出去,就听范阳道:“找什么?尸骨吗?”
陶宴亭猛地看向他。
谢知微也皱起了眉头。
范阳知道自己没有生还的机会,从他满足自己私欲起的那天就没有了后路,他看清了也恶向胆边生,他舔了舔唇,看着谢知微的脸:“都死了,就玩了两次,可真禁不起折腾。”
他说话时态度傲慢,盯着谢知微的眼神猥.琐,模样狰狞。
他这是想激怒二人。
拉着他的精英兄弟瞬间攥紧了手指。
范阳的身体也因为惯性向前倾。
谢知微冷静地回望他:“你干的?”
范阳笑道:“我其实并不想弄死他们,毕竟那味道...啧啧,鲜嫩美味。”
谢知微拦下即将暴走的陶宴亭,他看着范阳,唇角勾起笑:“很好。”不等范阳反应,又对精英兄弟道:“我记得他有妻儿。”
精英兄弟回答:“有,那姑娘也是被他害的。”
“把他妻子...不,除了稚儿,把全部人都聚集起来。”
陶宴亭不解:“你要做什么?”
谢知微没有回答他。
陶宴亭垂眼去看他,非常细心地留意到小流氓此时的神情并不对劲。
他的冷笑带着一股放纵的残忍。